落落經典語錄
好久不見。下雨是不是很好看?即使把我的鞋子全部溺亡,我的書包逃不了字跡被模糊的侵略,我依然覺得下雨那樣好看。在朝南的牆下,誰在深淺不一的划痕里支起畫滿愛心的傘,傘柄這邊是我的名,傘柄那邊是你的名。
我們一起聽樂曲吧,我們會平分兩隻耳機。你在左邊戴着右機,我在右邊則剛好相反。簡直不敢告訴你我有多麼喜歡這樣的感覺——音樂只因我們兩個才變得完整無缺。失去哪個都只是伴奏。
你以前告訴我天上的星星是數不過來的,我信了。果然天上的星星是數不過來的。所以你的話我都信。
把我的生命放大到最後的邊際,是葡萄一樣成串的歡喜,一顆一顆的叫喊誓死抵抗着步步靠近的秋季。
總是沒有風,陽光變着角度切在玻璃窗上,在眼裡鑿開一個刺目的小孔。路上沒什麼人,能在太陽下做各種姿勢,看影子搞怪。有時經過一桿鋼製旗杆,瞥到自己的臉在圓柱上變形——長圓狀的女生。劉海濕透露出額頭。一黑一白,卻並不對比。而此刻,天空青藍濕潤,哪裡有雲,哪裡都沒有。
或許這就是進退無路。在真正的進退無路里,悲哀顯得如此無力渺小。但我卻只剩下悲哀。
有種事過境遷,只在一個截面中變得分外清晰,我成了那個人,在不知你為哪個人的世界里繼續獨自走下去。
在離夏天最遠的地方,十年的光陰讓人發現,除了記憶外,什麼也不能永久。
其實故事的開始就已經預告了結局的走向
——我是這樣忘卻你。 當世界的聲音忘卻你。
——我是這樣記得你。在忘卻的立場上。用我的聲音記得你.
模糊的熟悉和清晰的陌生
倉田說他自己總會察覺有些東西濺落在眼前,它們渺小飛快地墜地,隨後沿着中心向四處逃散。“我總按捺不住想要把它們用筆捕捉下來,最後卻發現,我畫的其實是朵花。”
堅硬的城市裡沒有柔軟的愛情,生活不是林黛玉,不會因為憂傷而風情萬種.
那時我突然想,我和F在同一個空間里。近到同校的距離。我在這裡計算物理題。身前身後都是空位置。
而F,或許在教室里,或許在籃球場,
或許在小賣部,或許在某個走廊里。
只是。明明在同一空間。卻偏偏看不見你。
你要被照顧得好好的。你要吃熱的飯和菜。你要一覺睡下去沒有夢就直接醒來。你要天天手都暖暖的。你要穿乾淨的羊毛襪子。你要被人照顧得好好的。你要闖紅燈也不會被抓住。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這樣,我急得快哭了。
太多的東西,只能單向行走。我可以放任地去討厭你,但你不要討厭我。我可以偶爾中傷你,但你絕對不能這麼做。無法用古老的道理好比“己所不欲”來約束自己不良的念頭,可對於這麼自私的我來說,你怎麼能夠陷害我?你怎麼能夠厭惡我?你怎麼能夠不動聲色地在暗中和我較勁呢?
你喜歡的人,她沒有一些特權可以享受嗎?
你請她喝飲料,對她微笑不停,常常找她說話聊天,有時候會一直跟到她的樓下。你把心裡的遊戲、網絡和籃球撥開一點,讓她小心地坐進去,從此駕着車要跑進豌豆花園裡。
那些是你給她的特權吧。
在這麼多的特權里,沒有一條是你願意相信她嗎?
簡單的音節。不是空氣。不是色彩。不是味道也不是血液里的細胞。不是赤橙黃與暗紫的陽光。不是起伏的山和下陷的谷。不是緊緊貼着身的上衣。不是頭髮和睫毛。不是情緒。懊悔的情緒。無奈的情緒。酸楚而柔軟的情緒湧上來,淹沒了自己。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憶被抹成空白的地方。當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無恙,生活繼續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態繼續時,依然存在的無限寂靜的地方。像停留在整個宇宙邊緣的盡頭,時光和記憶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聽到最完整最孤寂的聲音。
淡綠色的春天的蝴蝶,艷金色的夏天的昆蟲,明黃色的秋天的歸雁,和潔白的冬天的獨角獸,它們都能記得,我是這樣的想念你.
對和錯,真和假,虛和實,交織纏繞紮成密實的團。
原來都是捉影。
都是捕風。
他出現於所有我記得住的過去里。淡淡存在。輕輕叫囂。
有什麼是再見的了。
有什麼是再也不見的了。
我舉手不是為了讓你看見,我舉手是因為怕你看不見.
那時的我,剛才意識到有些東西不應寄予它會產生什麼結果,哪怕它在我的世界里耀武揚威橫行霸道,卻依然會在坦白給外界的瞬時萎縮夭折。
我終於把頭藏進肘彎里,小聲地哭起來。
電車在路上跑得像一條淚漬那麼慢。
那些你看不到的,都是我的生命。
他們都說過去是甜蜜而悵然的夜河,帶着不能再踏入的遺憾以完美的姿態流嚮往昔。
失去了你的我過的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是說,如果你擔心的話`
等誰出現,等誰永遠
已經下了站的客人,怎麼和列車上的他人共享同一個旅途?
我們總是習慣去傷害離自己最近的人們。因為我們的能力也只限於傷害那些身邊的人。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不論再怎麼用力而無力的喜歡着誰,也只能強裝如故.
“那。”“就。”“請。”“你。”“以。”“后。”
手裡粉筆停了停。
“不。”“要。”
不要。
不要再。
不要在說“是我寫的”。不要跳下自行車叫我的名字。不要偶爾露出嚴肅的眼神。不要再對我笑。不要告訴我哪家的麵館好吃。不要去尋找修車攤再來知會我。
不要把含糊的距離不斷裁斷。
我能夠裝作毫不在意的地方,在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總會在以後的時間裡忘了你.先忘了你的樣子,再忘了你說話的聲音.隨後忘了你擅長笑,或是喜愛笑.忘了你穿越燈光慢慢由渾濁變清晰,忘了你在我心目中變換反覆的樣子,忘了你說過的話.
都能忘記了.現在不行,以後也可以.如果以後也不可以,我們總有比以後更以後的以後.
那些終將走向自己的未來里,我們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記憶都帶走.
我的左手只習慣和你的右手戀愛。正如我的右手只習慣和你的左手親昵。今天我把我的左手右手牽到一起,是很冷漠而僵硬的回憶。他們就更想你。
白色的,非常明亮的燈光,在攝影師說“一、二、三”后,開始徐徐轉動。它經過一班、二班,在眼角餘光里緩慢地逼近。直到筆直地照進我的瞳孔。刺目的強烈的光,一直一直探照到心臟最裡面最裡面的地方。那被層層血管和腔壁所包圍的地方。微弱地跳動着、依然跳動着的人影。F,我沒有機會那樣和你直接的對視,於是我居然安慰自己說,曾經那束光,把我們記錄在同一張照片上。它看見過我內心最深的秘密。那麼,當它離開我,掃進你的眼睛時,是不是意味着你也看見了我內心的秘密。就像我們彼此直視時,我的目光一定會閃爍游移,局促不安,讓你看見那個秘密的人影浮出在我的瞳孔里。即便是五百多個小小人頭,我卻依然是和你在同一個畫面上。因為那束光,一定記得——那是貫穿了幾乎每一個日子的,像攀附在船底的青苔那樣如影隨行的,我對你平淡而無力的秘密。告別學校的那天,每個人只是理完自己的書包后,沿着走了三年的路就這麼離開。教室很快變得安靜而空蕩,只在高一高二那邊的方向還能聽見隱約的喧嘩。感傷的女生還是有,但她們也只是撫摩着桌子上的塗鴉做不了其他什麼紀念活動
這是我的陌生的路途。
零紀元前,末世日後,
萬物都飛逝,帶着陸離的翅膀。如果航程真的不見盡頭。
那麼,
至少在最初的起點,是你的面容,
清晰得如同溫暖褶皺的花葉。(【落落】島)
時間沒有等我,是你忘了帶我走,我左手過目不忘的的螢火,右手裡是十年一個漫長的打坐。(【落落】夢裡花落知多少郭敬明引用)
但青春哪有那麼容易就甜言蜜語,至少會有天空無聲的白雲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經:自由這種東西,無處尋覓。(【落落】浮雲不說話)
或許這就是進退無路。在真正的進退無路里,悲哀顯得如此無力渺小。但我卻只剩下悲哀。
北國綻春枝,雪色虛空。
故鄉近低檐,夢中虛空。
星影襲墨硯,詩句虛空。
潮浪逐寰宇,露香虛空。
薊馬無望欲捕風,世界虛空。(【落落】捉影捕風)
再見
再也不見
再也不會見.
再也不能見.
再也不想見.
有些事想到了卻錯了,而有些事想對了卻沒做,對的背面往往是錯的,而你在錯誤中抬起頭往往會發現正確的答案!
年華不是無效信,有些事雖然淡到沒有一絲痕迹,但它存在過,這就夠了。
想走快點就一個人走,,想走遠就2個人走...
如果做不到以美好的姿勢活下去,
做不到健康的活下去,
做不到柔韌地活下去,做不到笨拙的天真的,如同失去彈性的織物,或者潤滑的碗底,起碼要做到活下去.
為了等待某一天的出現
塵埃里的
“不要說心中有一個地方。”
“那是我一直不敢夢見的地方。”
漆黑的溫暖或是浮光的冰涼。
想念你就象熱天的雪糕,冬天的棉襖。
飢餓中的麵包,黑暗中的燈泡。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着你。
我做不到讓所有的人都喜歡我,因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
人生更勝於旅途,回不去,走下去!
他們就在那裡,一直在那裡,靜靜地忠實的守在你的回憶里
每次回頭往過去看的時候,那些往事用如同令人窒息的擁抱要與你糾纏。
他和她在不知情的穿越四季``
這一切令那兩個人表情變化``
分道揚鑣``
等來年又來年的一個殊途同歸``
而四季的枝``依然段一根`兩根``
遮蓋了消亡的容顏`
————落落
落落給小四寫的記
比方說,我能夠裝做毫不在意的地方,在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那些事以溫暖而美好的姿態定格,停留在我的記憶。
如果你覺得朋友冷落了你
不是她不在乎你
而是你對她太在意
宛如有周密計劃的神在冥冥之中/於是它守護了這個龐大星球沒有偏離軌道的微妙平衡/和新生同樣威力的絕症/和復蘇同樣威力的毀滅/和習慣同樣威力的忘卻。和溫情美好同樣威力的陰暗刻薄/和堅持同樣威力的妥協/和歡快單純被氣球點綴的生日歌同樣威力的寫有發泄式惡毒咒罵的日記本/“與此同時”和“沒過多久”/它們並列存在,或者交替進行。
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事。
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些都是只對我們而言的事。
那些都是只對我們而言的,很好很好的事,它們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些發生在很久以前的很好很好的事,只是對我們而言。
摩天輪的高度比她想象的更宏偉。最遠處的含混的天,淺到白色,又接過模糊的霧。
現在不行,以後也可以.如果以後也不可以,我們總有比以後更以後的以後.
被一生的回憶佔據的大腦又因為遲鈍而遺失掉大部分
如果,人生要經歷大起大落的話,那麼,寧願一開始不要大起
無論黑暗有多麼長,遲早會走到白晝的地方。
世界是瞳孔中篩網狀的檸檬黃
如此美好,而又令人窒息。
我還是你喜歡的人啊?
你喜歡的人難道沒有一點特權嗎?
那1%的黑並不能挽回那99%的白《塵埃星球》
你已經不再介意我當時的小性子,我不再是讓你又氣又急又歡喜的女朋友,我只是那個“人”。那個被風吹下的廣告牌砸到的路人甲,那個在吵架現場圍觀的嬸嬸乙,那個你生活外的螞蟻丁。
當事人如果不是自己,為什麼誰都能信口開河的許諾着“一定”“絕對”“沒錯”,洋洋的渲染着沒邊的可能。
叫人欣喜的溫度,在觸及的範圍內亂成一團。《成功的錯位》
孤單,孤單是。
孤單是一個人吃西瓜,一個人游泳,一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比畫出“SOS”。一個人唱歌或不唱歌,坐着發獃出神。
孤單是樹上的雨滴掉在眼裡,代替沒有流完的淚。
孤單是電影院的冷氣和自己,單人間的影碟機和自己,分手的別人和自己,拒絕的別人和自己。
孤單是買張50元的木頭桌子,買把15元的木頭椅子,想買床的時候不買了,因為不想再添置傢具。
誰也沒想過在這外頭長久地過下去。。孤單是雨聲,從天到地無處可躲,還有雷轟轟,還有閃電喀嚓,還有沒人接的電話,沒人知道你害怕得發抖。
孤單是咖啡色的皮膚,被曬疼乾裂,而血液卻因為逐漸凝固而變作純白。
孤單是以為不難過其實沒有,以為不疼痛其實沒有,以為不會哭其實沒有,以為能後悔其實不行。
孤單是三個半年裡的四個夏天。說話也沒人聽,想聽也沒人說。只能自己對自己開口找話題:“怪聲音”,然後又自己回答:“開着搖頭電扇呢”。
孤單是晚上腿突然疼了,短短地清醒。
沒有夏天,所有夏天,都在這裡清醒。
比起千瘡百孔,一無所有才更加不幸。
——-《不朽——光之林》
和溫情美好同樣威力的陰暗刻薄。
————《不朽》
權衡不了,是在宇宙中能夠彼此相遇更溫暖,還是在相遇后永久分開更無奈
跟話有關的記憶薄得好像一本在電車站台上隨手可取的路線小冊。上面蜿蜒曲折的路線一定不會指向傳說中的夢幻國度,有戴禮帽的兔子先生做導遊,紅桃士兵和黑桃士兵追着你到處跑。而事實上,愛麗絲漫遊仙境的故事究竟要告訴我們什麼呢?
我唯一會覺得難過的,是自己還不足夠強,不足夠強到讓你們在支持我時無所畏懼.”《不朽》
有種事過境遷,只在一個截面中變的分外清晰.我成了那個人, 在不知你為哪個人的世界里繼續獨自走下去.
過去無意義和衝動,疲倦與枯燥,受過傷,一次兩次.還有愚蠢的,自以為是的傷感.
交替出現.
而旅行是,在沿途中,逐站逐站與他們告別.
我要做你們的百萬富翁,用很多很多錢養你們到九十歲,一百歲,一百零一歲。也許能更多一天,也許能更多一點。
歌聲形成的空間任憑年華來去自由所保護著的人的容顏不改和一場龐大沒有落幕的恨
活着的地方並非童話,誰都明白
“我只是某個人。你只是那個誰而已。”
對他的喜歡就是現在手裡的這點重量
-那不是很小嗎
-卻比心臟都大,已經很大了
它沒有血緣的貴氣,也不及愛情的普及
它來,挑了你身邊的位置坐
周圍的空氣因為多出來的身體而變得溫暖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我用幾年時間才發現對你的感覺不那麼簡單。你會不會來,我的暗戀唱成這首歌,我的暗戀唱成這首歌……
總會有一天,以翠綠的形式,鑽出地面
我是我,有名有姓沒有字沒有號是順應時代潮流。我曾經是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給遊戲。
你是你,綽號一堆可惜我現在都記不得。
可現在,我只是某個人。你只是那個誰而已。
有種事時過境遷,只在一個截面中變得分外清晰,我成了那個人,在不知你為哪個人的生活的世界繼續獨自走下去。
春天的風,夏天的花,秋天的瞌睡里,永遠不讓我們身後的世界進入冬季。
為什麼日光讓人覺得暖熱。
汗水像是眼淚的一部分。
你能不能醒一醒。
夏天的花還沒有謝。
你能和我跳舞嗎?
請你和我跳舞吧。
你能不能醒一醒。
夏天的河流帶我來。
你能和我跳舞嗎?
請你和我跳舞吧。
你的聲音像鮮花一樣美麗。
你的聲音延長了這個夏天。
我想我是曾經艱難過活的人
所以現在能夠成為販賣過往營生的幸福的人
它們長久地愛慕着,悄然不語,我的陽台上有了袖珍的彩虹,短短的橋只為了縮小一點稱不上差距的差距。那些美麗的事,那些配不上的美麗的語言。
宛如是不斷做着減法的路途,慢慢的,逐漸,荒無人煙.
或許這就是進退無路。在真正的進退無路里,悲哀顯得如此無力渺小。但我卻只剩下悲哀。
偶爾會想起。想起某些曾經遇見,未必再遇見。甚至永不可見的人。像季風過鏡。午夜夢醒,記憶芬菲。你,曾經遇見誰?帶着思念,穿越漫長的冬季,擁抱春風爛漫。如果聲音不記得,那是不是青春和我們捕影捉風。那些生命中溫暖而美好的事情。我們,一起懷戀。
要經歷許久才會明白我們的虛弱來自何方。
遷徙不是越來越好的承諾,它僅僅改變了原先的理由。
在熟悉的城市裡掙扎,或者在陌生的城市裡懷想。
總有新的原因在新的地域里等待,讓內心的無助隨時找得到土壤。
然後當無限長無限長的時間過去,即便城市都已經化為廢墟,植在地表下的根系依然僅僅攥捏着土層。
有光的時候它落下影子,那是魂魄不滅的形狀。
暗戀這種事好比耳機里的音樂聲。即便對自己而言是包裹整個身軀的震耳欲聾,旁人卻僅僅只聽得見一縷邪路的細小雜音。《二人》
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火車。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前後左右暗色平原,看不見底下的時候,錯覺以為是在黑寂的宇宙中前行也未嘗不可。而目的地被遠遠地替化成十字形狀的星星,帶有微紫的光芒閃爍在不可測的地方。
旅程到底有多遠。
共行的旅程到底還能有多遠。
世界難道只在一條鐵軌可以計算的範圍之內。《告白》
父母們並不會因為孩子現在的成功,而消抹掉過去他們那艱難的、貧瘠而辛苦的付出。
這之間的差距該怎麼填。
俗氣到極點的我們於是像個鑽牛角尖的傻瓜一樣認準了——掙很多很多錢,給爸爸媽媽買很多很多好東西,都要是名牌。名牌就象徵著愛。這就是世界上最簡單的公式。IZZUE也不夠格,CK也不配,CLINIQUE只是初級用品……而是貴得多的,貴得多的好東西,即便我甚至說不出應該是什麼。沒關係的,自己某天餓得吃饅頭也再所不惜,只要讓那些愛我的,被我愛着的人,過好日子。
也許能更多一天。也許能多一點。《我只想做你們的百萬富翁》
當我們爬上參天樹木的頂端,地平線處傳來遠古時代的聲音,它在說,一定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誰以為誰為就吐絲,等我的翅膀康復了變成蝴蝶給你看;誰以為誰為自己蒼老,沉沉靈魂在城堡的閣樓只會一個翻身;誰以為誰為自己走遍青天,火燒了雲燒了你曾經的年少;誰以為誰為自己墮入反塵,紅顏無眠只有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