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自我世界中搖搖晃晃,就像她經常對清說的那句話一樣:如果有一天你的感覺不對了,請直接告訴我,沒關係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說這句話。她的愛就放在這裡你可以來撿拾,當然也可以丟棄。不是不在乎這些,只是需要自己來啃食悲傷。
清的媽媽找了她,這是她意料之中的,而逃脫就是因為沒法去面對。他們約在茶館,她覺得她沒必要去見她,她要的只是一場戀愛,就像明知不會在一起一樣,但喜歡的是那種感覺,你的溫度,我自己的樣子。清的媽媽並沒有影想象中的光鮮,把影誇讚一番,終其目的不過是想讓他們分開,告訴她,她的兒子配不上她,
阿姨,你可以直接一些,我能接受。影說。
我不想說什麼,只是想看看你。清媽媽似乎很親切。
而這種尷尬卻讓人窒息,我把你的來意想象的很明了,然後你再告訴我說,我什麼都不想說與做,只想看看。是影的多心,還是她的含蓄。
茶館的玻璃很亮,帷幔拖在地上。影在想為什麼她要做的所有事情身邊人都會反對,錯了嗎?
還是只是因為思維方式不對,得到咖啡的時候想着是瓶奶就好了,看到奶的時候新葯的是瓶咖啡?而其實我並不想怎樣,或許可以認為是貪玩。
朱打電話說要聚會,告訴她老地方。這些朋友都是這個城市中孤獨的靈魂,做着八九十年代的夢,八零后的人乾著九零後腦殘的事情。有時影也會想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都是有一點點經歷的人,大家都努力隱藏着傷悲,誰都有的過往和痛心,就像有多少男生有女朋友了就有多少女生有男朋友了,在直白點就是有多少男人同居了就有多少女人同居了。只是有的人喜歡把悲傷往外曬,有的人只想藏起來,往往想藏起來的過的才是真的不好,曬出來的只是想博一下同情,或曬一曬心情而已。而那些曬出來的悲傷原來誰都有過,根本不值一提。朱有一個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十年,多少天已經懶得去算了,對於女人的十年與對於男人的十年不知意義一樣不?影記得有次他們在辦公室聊到,會不會在和前女友聯繫,影已經忘了朱的答案,好像是不會的,沒必要了。她記得楊的答案:會默默的關注但是不會聯繫,即便在愛。影也想過自己的答案,會的,就像有一天你覺得自己的狀態很好,或許故意的巧合之下遇見,你要的只是故意炫耀你下你的資本。或許告訴他謝謝他讓自己變得更好。更齷蹉一點就是讓他惋惜與嫉妒。後來她覺得那只是小孩子的想法而已。太可愛了。
還有那一對曾經的夫妻,明明分開了卻還要每天呆在一起。讓身邊的人都無法理解,也許還是不夠相愛,就像影覺得所有的事情究其原因不過是想不想和愛不愛,別的都是借口。裝出來的借口。每次大家聚會都會有一兩個陌生的臉,也習慣了,不過是一起熱鬧。喝到動情處還可以來個擁抱。大家都是挑唆說:小飛哥來喝一杯。小飛哥每次都會說:不會,我還要開車。影說我今天不喝,我來開,成全你。桌上的人都看着他,他一副似有所思的為難樣。大家都在等着他的回答。然後一人打趣道說:別為難他了,以前小飛哥都是喝奶的,現在有進步改喝飲料了。大家一場鬨笑。酒或許能夠改變一些事情的暫時消失,可醒來你還要面對所有的東西,而且是一點沒變可能還會更糟。而她身邊的女人似乎一個比一個彪悍,像胡一樣,她家的床形式擺設一樣,她每天必須喝醉才能睡覺,窩在沙發里,影也會心疼,看着她覺得自己的悲傷是什麼,不知一提罷了。一場聚會往往是鬧騰到很晚,不過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在強迫第二天變清醒覺得這就是重生,對於影來說這是她對醉的理解。就像你覺得今天糟糕透了,然後把蓄了很長時間的發剪掉以為這就是不一樣的你了,然後第二天你發現這個髮型根本不適合你,你又陷入苦惱中。日子也許是需要偶爾得瘋狂的,就像每次去KTV總會有男同事把上衣脫了站在桌子上跳舞,然後再成為公司的笑柄,似乎壓力的產生也是屬於八零后的專屬。就像財神一樣,因為姓柴故得其名。今天喝醉的偏偏要等到明天吐,故又創公司的新紀錄,每次看到有人吐了大家都會挖苦道:你這功力不行,要練到明天才吐,也和財神PK一下啊。
人生不知可不可以平衡點,有多少悲傷就有多少痛苦,如果那樣是否就可以大徹大悟點。而往往我們太不會控制自己或是讓自己變得聰明點。每個人都有一個蠢蠢欲動的夢想,試想無限美好的精神,那個可以獨裁一切事情的夢想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連接着。影,想起來她第一次寫小說,呵呵,那是無非是想改變一下生存環境,後來她發現工作也可以改變一些東西然後她變得不那麼認真,也認為那就像虛擬一場悲歡離合,讓愛哭的哭夠,能夠愛的愛的死去活來,不需要看世俗,不需要顧及什麼,只在乎筆者當時的心情就可以決定他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