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淺唱安靜
《一朵紅的寂寞》
無法讓一朵紅說出寂寞,一個淡淡回眸,就泄露所有的秘密;
愛情出走的那個夜晚,你也流落他鄉,我相信,那些記憶的雪花,一定長滿了寂寞的紅;
多麼想,躺在一朵紅的靜里,聆聽五穀萬物和日月星辰的對話;多麼想,站在一朵紅的浪尖,用低矮的呼喚,一聲聲打撈你澎湃的笑與淚;
試圖用一朵紅的寂寞,來撥高想象,可我無法讓一朵紅走進另一朵紅,正如我無法讓一滴懸挂的風,泄露春天的方向。
記憶有時候很單純,抖落時光的塵埃,它會在頭腦中氤氳成一串音符、一種味道、一個顏色,然而卻準確地對應着某時某刻的某種情緒。
“天亮了,雨下了,你走了,清楚了,我愛的,遺失了,落葉飄在湖面睡著了,想要放, 放不掉 ,淚在飄,你看看 ,你看看不到,我假裝過去不重要, 卻發現自己辦不到,說了再見,才發現再也見不到、、、”聽着緩緩傳到耳邊的音調,莫名的難受,傷了一座城,負了一個人。曾經的莫失莫忘,一瞬之間遺失了原本的美,到頭來,徒留一地塵埃,怨天,怨人,只不過是一世紅塵,指尖上停留的一絲溫存,伴隨着這一季的雨天,消失殆盡。
整個世界蜷縮在一片茫然中,凡墨迷茫地行駛在清晨的大霧中,依稀可以辨別出眼前的零零星星;城市還在沉睡,天是黑的,只有兩排整齊的路燈,在這霸道的黑夜,慘淡的昏黃光暈雜糅在灰白的霧氣中,營造出一種凄清的味道,什麼也看不清,緊握指尖,再也感受不到那絲溫暖。
暮色時光,換不回被遺失的記憶;記憶中那個清晰的小孩,行走在暮色之中,再也沒了笑聲,抬頭看着暮色天空,笑着笑着就哭了;記憶中的那座城,在心中也漸漸模糊了畫面,這一刻,憂傷還是快樂,下一刻,快樂還是憂傷,這一季簡單的冬天,誰在去信奉那莫失莫忘,白首不離?緣深緣淺,皆是一世塵緣,皆是落寞,還是淡然而笑,隨緣來去,換滿心從容。
記憶那座城,記憶中的那個人?悲傷了一份文字,涼了一顆心,伴隨着暮色時光,漸行漸遠;佛說:百年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既是這般情誼,如此厚重;納蘭說:一生一代一雙人,既是如此感人;陸遊說: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這一世愛情既是如此凄婉,陸遊唐婉,一對天作地設,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有情人,當所有人都送上祝福的時候,卻是天涯兩相隔,這世間,何為情?何為愛?最後只罷是傷了一座城,負了一位多情伊人,哪伊人答陸遊: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晚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看了文人筆下的情懷,難分難捨,憂傷了雙眸,你是我心底隱匿的一座城,若隱若現,或許如海市蜃樓一般,驚艷動人,卻是曇花一現的一瞬之光。
納蘭和盧氏的情緣,終究是人鬼殊途,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溘然長逝的陸遊與唐婉之間這段愛情卻流傳千古,經久不衰。那些漸漸消失的歲月,掩蓋了不了真愛的流轉。陸遊與唐婉,雖然不能在一起守護彼此到壽終正寢,然而他們之間的愛情,絲毫不被塵埃所掩埋,反而越發芬芳。
看着一個又一個感人的故事,翻開一篇又一篇情殤的文字,一顆心漸漸疼痛了,難以自拔,這世間皆微情,換來的只是一聲輕嘆,一份無奈。
時光離去,回憶散開,只願做一個安睡在時光的女子,只願如蓮一般,純凈孤高,不動聲,不動情;只願揮灑的筆墨和着時光的倩影,記錄著自己的一切一切;尋找自己的驕傲,做一個可愛的女子,做一個愛自己的安靜,行走在文字之間,跳躍在十指鍵盤,揮灑在黑字白紙;安靜亦是如此,動靜皆宜,唱着哪一首不悲不喜的歌謠,淺唱流年屬於自己的這份時光,隨着時光沉澱,靜守流年。
說了再見,釋放了凡墨安靜的靈魂 ,真實可愛,無拘無束;和風兒作別,碎了一地念想,只願伊人幸福;說了再見,些許有人能讀懂這一世安靜,換來莫失莫忘;說了再見,才發現再也見不到,給靈魂另一份歸屬感,給靈魂一個小憩之地;安靜的時光,化作一縷清風,飄飄揚揚,不再再見。
當一切繁華落幕,才發現靜靜守候在身後,讀着安靜的文字,給予安靜一份情懷,或許只有看透這微微紅塵,靜守身邊的那人也是如此可愛;行走在路上,為影子活着,改變着些許本質,最終,丟失了一份簡單的快樂;那麼,這一季的冬天,說了再見,下一季的春天,期待雨後放晴的天空,天空之下有一個甜甜的笑臉。
你是我心底隱匿的一座城,一座城很大,卻不能給予一份安定,影子出現在安靜的文字,常常憂傷了閃動的雙眸,影子離開安靜的世界,一切如初;如恍如夢,多情,無情,落寞了這一季的思念。
靜躺在時光中,伴隨着安靜的音符,劃過之間,透過指尖,字字連珠,不動聲色;安靜,寧靜致遠,淡泊人生,懂,不懂,你是過客,你是常客,都是化作窗前的一場夢;真實,虛幻,淺淺
說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