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闃靜瞬間抹殺了我內心中如冰般的寂寞。他是快樂的,我是寂寞的,他高傲,我平淡,他夢中有着上流社會的影子,而我卻在中流社會下流着活着。他說的夢想反差在他廉價的笑容面前透析着淋漓。屬於我的夢想,在我心裡,我懂就足夠了。寫在前面_
有些事我終於明白了,老話說:只有痛到遍體鱗傷才意識到鬆手。如此而已。
這段時間,我拚命的看書,我把生活排的滿滿的,僅留一點時間去聆聽萬物在理化因素下碰觸的各種聲響。我想我是幸福的,在沒有任何路人關懷下。有些時候挺感謝老天的,讓我生活在這麼複雜且蛋疼的社會。去感悟各生物的美醜。
前些天的一個中午,我做了那麼多夢,夢醒了,心好比一場春雨過後的鈷藍天空,敞亮了許多。忘了小四那句話是怎麼說了,大意好像是:曾經以為念念不忘的東西,就在我們念不忘的時光里變得面目全非。”
一個人學習,一個人看喜歡的書,一個人聽歌,一個吃飯,一個人去散步…漸漸地我已經習慣了並且愛上這樣的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不是性格孤僻,這是我的正當防衛,我關住心中的那扇門,禁止任何人靠近,永遠的緊閉。因為遲早要忘記丟掉的東西,不如一開始就不去觸摸。要麼會像吸馬非似的上癮。
此刻,漆黑的夜風撩開桃花謝的聲音,皎潔的月光透過矩形的白色塑鋼窗欞照在黑的反光的水泥地,隔着天花板頂樓的宿舍還在狂歡個不停,可能又打下多麼牛B的裝備在炫耀,身邊室友們玩遊戲的激情中,周公的周公。有誰記得,時間大叔它來了又去,它把人和感情拉扯到永遠觸摸不到邊際。它掠奪我的過去,並且永遠都不奉還。也許並不是大叔的錯,是自己一開始犯賤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