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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走了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這是寫在6月16號的,我每次寫日記都會仔細斟酌自己的用詞,我感覺這次沒有必要,也不需要。明天峰哥要走了,其實很多話想說,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難受,難受,我希望明天去送峰哥,以後也有機會說說我們401班的故事。

  當6月16日,這個日期浮現在我的電腦角落的時候,我可以肯定的說,我是在玩遊戲,因為放假我開電腦除了玩遊戲,我想不出可以做什麼了。偶爾也會看看網上所謂的大學生必讀的書籍中挑幾本讀讀,但讀書在玩遊戲旁邊顯得那麼的沒有分量,至少是在放假的時候。

  當6月16日這個日期浮現在我腦中時,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是在鬱悶,談不上寂寞,我不懂寂寞,所以我時常開玩笑告訴阿榮,以後別提寂寞這兩個字,我們談不上。我也忘記是什麼時候看書時,看見說:“寂寞是自己與自己心靈的交談,那是一種境界,那是許多人一生的追求,那不是每個人一生都能體會到的孤獨”,也是我們這樣性格的人一生的追求。

  當6月16日這個日期浮現在我的腦海時,我的大學時光也接近尾聲了,3個禮拜,今天吃飯我試着問曉峰,我說:“峰哥,當你離開的時候,你會不會有些捨不得啊?”其實這個問題我早都想過了,但那只是我的想法,我裝作毫不在意的聽着峰哥的回答:“我的未來不在這”。那誰有知道誰的未來在哪啊?離開的你們的未來在哪?留下的我們的未來又在哪?我不知道峰哥說這話時什麼意思。我裝作好像了解峰哥的想法似的說:“也對”,又發自內心的並帶有嘲笑自己的說了一句:“呵呵,的確,峰哥你的未來確實不在這”。閑暇時刻,我和峰哥聊天時,峰哥口頭禪:“搞基”總會激起我的興趣,會不停地調侃峰哥幾句:“峰哥啊,你們503啊,心裡有問題啊,變態啊”。我也不記得“搞基“什麼時候變成峰哥的口頭禪,我也忘記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評論峰哥的口頭禪了,也不記得“搞基”什麼時候變成503的日常活動了?也不記得什麼時候503的室友變成基友了?

  還是讓我們回到剛才提到的“當你離開的時候,你會不會有什麼捨不得?”峰哥,總是比我大幾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你非要跟我說:“峰哥比我早出生幾年的話”,我會回答:“也許吧,畢竟峰哥是峰哥,我是小弟,我是我”。當峰哥說:“他的未來不在這時”。我們401的過去和現在被峰哥悄悄的撇在的腦後,那樣我的傷感也許不會顯得那麼的明顯和強烈,讓未知的未來承載我們的過去,讓未來的去處帶我離去,那樣我會走的自然,離別的眼淚流的也自然。不舍、脆弱、留戀的眼淚似乎就與我無關。我姑且認為峰哥是這麼想的吧!

  當峰哥提起自己工作時,峰哥的語氣也會平和許多,平時峰哥的高音大家都是知道,陳奕迅的“k歌之王”,音樂中的“當愛已成往事”等許多老歌、無限的循環、偶爾峰哥興起,操着一口成都版的粵語高呼:“今夜我寒夜裡看雪飄過,懷着冷卻了的心窩飄遠方,風雨里追趕,霧裡分不清影蹤”,迷糊的我真以為byond出現在我的眼前,揉揉眼睛,情不自禁的跟上那麼幾句,詞不對,調不對,但早都不會有人提出和糾正了,因為早都沒有人聽了。突然峰哥出現在我們宿舍,來一句“好吧,吃飯去”,不早不晚5點整,也許峰哥剛好有時間,一部視頻結束了,或者足球經理這遊戲可以暫停一下,吃飯為了看下一部dota視頻或者繼續做遊戲中的足球經理,一天的生活就這樣重複着,我很想問峰哥:“峰哥,你知道你這樣的生活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嗎?這樣的生活何時將結束”。後來我沒有問峰哥,至於什麼時候開始我感覺不需要了問了,我估計峰哥也不知道,至於什麼時候結束,我感覺沒必要問了,因為我知道了,所有屬於我們共同的一切都會在這個夏天結束,包括我們大家之間的不解和疑問,請彼此諒解,我們相處的時光真的不長了,“今夜我寒夜裡看雪飄過,懷着冷卻了的心窩飄遠方,風雨里追趕,霧裡分不清影蹤”不總是能聽見了,留下的只是記憶,回憶,若隱若現,或許在時間的侵蝕中我會忘記這首哥,但我相信我不會忘記503唱這首歌的人—峰哥。

  峰哥說了,他要回家,家那邊有一家單位要他來面試,由於畢業的問題,所以面試推遲了幾天,我迫不及待的問峰哥:“什麼單位”。峰哥沒有說清楚,我也就沒再具體問什麼單位,只是問了一句:“與我們專業有關嗎?”。峰哥說:“好像沒關係,什麼毛線廠之類的,好像是國企”,一系列的“好像”、“什麼”、“好像”也讓我看出了峰哥的迷茫、期待和一絲的擔憂。接下來峰哥說:“至於什麼專業方面他不在乎,他就是想知道有沒有qian途”我不知道峰哥說的是“前途”還是“錢途”。峰哥這麼隨意的一人都不在提“興趣”和“愛好”了,不再敢像大一那樣談論自己的夢想,高呼:“我以後想、我以後一定”之類的,我們是不再有夢了還是不敢有夢了,我們變的隨意了,得過且過的生活已經讓我們變得麻木了。不論峰哥是“前途”還是“錢途”,都希望峰哥找到一個屬於自己心中“qian途”的工作。

  不知道是峰哥影響了方舟子,還是方舟子影響了了峰哥。方舟子打假工作從李開復的學術作假,最後到韓寒升高作假,韓寒身高到底是169還是170似乎成了韓寒嫁給方舟子的苛求,就好似現在女孩選擇男生身高要求一般,呵呵。大概從大三下學期開始,峰哥開始看視頻,我們都稱之為“dota的理論研究”,讓我們的娛樂學術化,讓我們在無聊之時的放縱變得自然化。

  9神、黨神、小滿、牛蛙、youki、飄神、pis各種大神……好多好多。

  每次我在玩的時候,峰哥都會一隻手放在我的椅子後面,一隻手伏在在我的床上,笑着指導我一番,然後笑着離去。我也會去峰哥宿舍,然後雙手伏在峰哥的椅子上,問一些無聊的問題,說一些我自己都感覺無聊的話,“峰哥,你又在和那個女生聊天啊?”不論峰哥是否再聊,我的這句話已經成為習慣,忘不了,也沒改掉,除非峰哥走了,那樣我估計就可以了。

  大一的時候聽別人說“不再大學中戀愛,就在大學中變態”,不幸的沒有戀愛的我幸運的沒有成為變態,幸運的許多戀愛的不幸的成了變態,放棄學業、宅在宿舍,畢業都成問題,最後成了大家茶飯後的話題。盡人心、聽天命。

  五零三,一個神奇的宿舍,誰去誰知道。神奇的四個人,六神(郭昆),峰哥(鄭曉峰)、岩妹(李岩)、亮神(李衛亮)。兩大神、一個哥、一個妹、註定這個宿舍的日常生活不會那麼平靜,每人內心都埋藏着說不出的內疚和自責、第三者和第四者早成了他們避諱的話題。每人都想逃脫這種我瞎想的詛咒,當然我聲明我沒有聲明問題,呵呵。亮神終歸是亮神,早就看出了這種關係,離他們三者而去,找到了合適的人,這大概已是大二的事了吧,但我相信他們都為亮神感到高興,為自己感到的處境感到擔憂,看出了亮神曾經的曾經,呵呵。當岩妹出現時,我想大家都有許多話要說,一張自拍的“日岩妹為道”的畢業照足以完整的展現活着的岩妹,我這時褒義詞,沒有貶義的意思,當我在形容時早都不再想詞的褒貶了,我只想展現一個我心中的他,展現大眾眼中的他,褒的我沒必要貶,貶的我褒不上來。當提及,許多的畫面浮現在我腦海中,總不知道從那件事提起,我一直在猶豫,想一會,去群中亂侃幾句,思考幾句,去群眾對噴幾句。不想想太多,不想對大學的生活做過多的留戀,但我的性格註定了我不會輕易的甩一甩衣袖,帶走所有與大家的回憶。埋在心底,像似不曾來過。

  突然,岩妹桌子上的那一堆手柄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一對手柄的來源我也問過李岩,一個是舊的,一個是李岩京東上的積分換的。這一對手柄就像李岩撮合下的別離千年的鴛鴦,在大家的手中活出了生機,大概是大三下半學期吧,我總會看見幾人拿着手柄在那踢實況足球,遊戲就像生活,或者說生活就像遊戲,總會要人在某些比賽中決出輸贏,即使你感覺不值和沒必要,你沒得選擇。在這樣簡單的實況足球中,平局絕不會讓兩人笑意盎然的放下手中的手柄,然後大喊一聲“爽”,那是不可能的,這使得平局后的下一句成為必然。最後贏者吹噓自己的手法,輸者抱怨着手中的手柄,就這樣重複幾把后,503就會擠滿好多人,就像阿榮、峰哥(劉振峰)曾經跟我說的,幾乎所有站在你旁邊看你玩遊戲的,都不是在找你的亮點,而總是在挑你操作的缺點和失誤,因為這將成為他們的笑點。對於這點我深有體會。當然我一直感覺大學時代的我們是純真的、無邪的,也不會記下誰曾經嘲笑你了,誰曾經讓你難堪了,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