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比我小兩歲,現在活着應該是45歲了,可海子去了,帶着對生活的渴望,帶着對現實的吶喊與無助,帶着心愛的4本書和僅有的兩毛錢隻身去了天國。列車隆隆碾過海子的軀體,那一刻,海子是快樂的,我想天國里一定有他面向大海,春暖花開的房子、文雅的書桌、疼他護他的一雙溫柔的素手,也可以讓年邁的父母省省為他牽挂的心。海子死後,那些平日無處可發的詩稿在一禾的推薦下,上了詩刊、報紙,並結集成冊,算是對逝去的詩人以慰籍。但是,海子已經看不到了,海子更沒有看到的是僅相隔一月之後,年長他3歲的一禾也因操勞過度猝死街頭。海子的死不僅是窮酸詩人的悲哀,也是一個國家的悲哀,在這個理想與現實時時撞擊的浮華塵世,到底還有多少個海子站成渴望的姿勢高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