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1398。5。13-1457。2。16),字廷益,號節庵,官至少保,世稱於少保,漢族,明代名臣,民族英雄。永樂十九年進士。宣德初授御史,出按江西,遷兵部右侍郎,巡撫河南、山西。正統十四年召為兵部左侍郎。土木之變,英宗被俘,郕王朱祁鈺監國,擢兵部尚書。于謙力排南遷之議,決策守京師,與諸大臣請郕王即位,為明景泰帝。瓦剌兵逼京師,身自督戰,擊退之。論功加封少保,總督軍務,終迫也先遣使議和,使太上皇得歸。天順元年謙以“謀逆”罪被冤殺。弘治謚肅愍,萬曆改謚忠肅。有《於忠肅集》。于謙與岳飛、張煌言並稱“西湖三傑”。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石灰吟》
看到這個名字時,無由地一陣驚羨,彷彿是近千年的文化和歷史的積澱,讓我牢牢記住這個不平凡的名字。一個人的決心,是事成之核心。我一直喜歡那些叱吒風雲的英雄人物,也許是內心深處對英雄的渴望、欣羨和崇拜,也許是誇張宣傳的感染吧,但是無論怎樣,對英雄的崇敬之情由來已久。遙想當年,持方天畫戟,乘赤兔追風,立於萬馬千軍之間渾似平常,英雄之勇,實不在此萬夫莫敵之力,而在攻心。這是很久以後才慢慢明白的道理。年輕難免血氣方剛,逞兇鬥狠也是常事,但是對英雄的景仰之情卻是這些做法的單純支撐,甚至在某些人那裡成了信仰,這也並不奇怪。年輕的時候不闖蕩不叛逆,難道要等到白髮皚皚蒼蒼老矣才想到要轟轟烈烈風風火火地干一番?真是我年輕的想法。
人並不是自己長大的,是時間把人帶大的。一個人與其說“我長大了”,實不如說“我懂得了”。但是,懂得不代表可以做得,做得也不代表可以做好,做好更不代表可以做對。對與錯的界限似乎本來就不清晰,那些只是在人們的看法和觀念里,簡單的對錯永遠是複雜的抉擇。我從來就不認為這世上會有什麼粉飾成真實的虛假,也從來不認為歷史的真實永遠只有歷史在銘記。
沒有站在生與死的邊緣是無法體會生死之間的距離究竟是多麼的微妙。我很慶幸自己曾無知地面對死亡,儘管當時對死亡的概念幾乎就是無知,但是死亡無所不知,死亡常常是終結,也是起始,這在佛家,是一個輪迴,世間的一切都處在永恆的輪迴之中。可是,我們要長大,要樹立人生的制高點,絕對的制高點,而不是平平庸庸地在自己的生命里畫圓。
每一個需要足夠的思考才能做出選擇的岔口都是一個走向勝利的明燈,努力的雙腳所走過的路並不是一片黑暗,儘管百轉千回,依然有一片無限風光等着我們去發現和回味,或者憑弔。此刻,緩慢悠揚的曲調實在是憂鬱最好的名字,那是一個可以傳染的病毒,蕩滌浮華煩躁,傳染給人一份呦呦清谷的安寧靜謐,可是一旦遇上那些喜歡淡淡憂傷和幽幽情思的人們,便一發而不可收,或在最低的山谷沉淪,或在最深的湖底爆發。風平浪靜的湖面是最可怕的。
歷史的時代是屬於那些精英們,畢竟記錄歷史的紙張向來是最吝嗇的,從不肯為那些平庸留下一席之地。好像,人們的眼球更傾向於喜歡那些富有傳奇色彩的,也許這些人對這些人有好感更多的是想在他們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呵呵。可是,這個令我驚羨的名字給我的不是一種相似性,而是一種絕對的不可超越。也許,更多的時候,我看到的,已經是一種符號,一種簡單但絕不會被遺忘的符號,而不僅僅只是一個名字。習慣於用自己的猜測去揣度歷史的原貌,基於那些可以看到的。也許,這不僅僅是習慣。
對於這樣的人,我想說的話,不太多,但是卻是令我自己感到莊重,感到敬畏,感到千古不墜。這是一首托物言志的七絕,的確是一首絕佳的好詩,這首詩正是於廷益一生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