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時25分,“滴,滴,滴”很少能收到短信的這個手機收到一短信,帶着疑問掏出並打開鍵盤鎖。“姐,我是蘇*,這是我的新號,我在去昆明的火車上,有事沒事常聯繫哦”。是妹妹發來的,她是二叔二嬸的女兒,還有一弟弟。在堂姊妹中就我們倆是女的。十多天前,她出嫁了。估計是隨夫君去昆明吧。收到信息時,突然有一種熱熱的液體溢出我的眼眶,我怕別人發現,轉身,擦之。 很多時候,發現自己變得傷感起來,常常觸景生情,為一點點的小事都會掉眼淚。昨天傍晚去接孩子放學回來的路上,看到一滿頭銀髮的老奶奶在路上收大麥,也是多看了幾眼。她的背影太像2010年8月逝去的奶奶了。一直以來總想為她老人家寫點什麼,記憶是美好的,娘家的一切已如不能返回的原鄉。妹妹出嫁的那天,我也悄悄落淚了。六年前麥子成熟的季節,我與夫君牽手走向紅地毯,爸爸哭了,我沒有哭,那時的自己欲擺脫一種無形的約束,憧憬着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妹妹出嫁那天,從她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叔嬸忙碌着,卻掩蓋不了內心的不舍。
姑娘大了,要嫁人了。
而今隨夫君遠去異鄉的她,一時間我有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想念曾經,懷念在一起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