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書,一直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喜歡讀書,更喜歡收藏書。止步思於此,到生一種類似於心。這世間的女子,就如那書一本,每一個被愛,被男子放在心上的女子,絕不可是那盜版的書籍,只因名氣亦或是封面,而讓人止步。讀過了目錄,就不知被丟到了哪裡,這樣的書不曾被賦予永存的價值,而類似於這樣的人生,又何談意義二字呢?若要有個比較,或說是形容,該是被珍藏在書櫥里,心裡明明十分喜愛。卻不忍心去隨意拆封。
想不出其他的作家,另類的書籍,能帶給讀者怎樣的的指引,而讀者又是怎樣珍愛那些書倒是想起自己對安意如書的喜愛。總於那漫漫古典情的境意中,去靜想一種淡然,相伴一縷寧久的墨香。
每一次捧起她的《美人何處》,並非是那一襲清素古裝的,息媯靜立於眼前,而讓我默默想起“看花滿眼淚,不共楚王言”的詩篇。大抵是思想的轉角處不同,這樣的文字和境遇,於我,倒是平添幾分深意的思考。若說女子是一本精品的書,典雅,端莊,深寄涵養,不錯,但有幾個人又能讀懂那文字脈絡里,深藏的靈動呢?不如想她是一件藝術品,這樣的美倒是被展示地淋漓盡致,青瓷幽雅為佳,灼灼其華也罷!再讀她的《看張*愛玲話語》,只道是,一次傷逝的寫意。人予評論,“一個才女寫另一個才女”,想也如此,若非此人,又何以讀得懂那“因為懂得,所以慈悲”的傷懷呢?
何以去評說愛玲和蘭成,想這兩句最妙。愛玲該嘆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一世芳華,染指成傷。而不曾牽手,那般美好,有如一點墨跡,在宣紙上氤氳開來,又怎會成為她心上的傷痕?而愛玲之於蘭成,《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感嘆恰是最佳。想他前有後有,一樣的愛戀,一樣是寶貝,說是尋常又何妨?任你張愛玲是“民國第一臨水照花之人”又怎樣?只是這樣的愛情太廉價。
我亦喜歡她的《陌上花開》,這些日不知為何,總是無意會想起那兩句詩,“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許是太過嚮往春天的溫暖和恬淡,卻於這些日,將自己置於初冬陽光的清冽中,只要沒有寒風,一切於我,到也平和地寧靜着。
想來對安意如的書情有獨鍾,賞析詩詞的書不少,寫古典情的人也不缺。只是任你是再美的名字,卻也比不上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定位於心的根基深。你喻最美是窒息也好,蒼涼也罷!倒不妨想想,那美,不如一句《思無邪》沁入人心的徹底。賞析的書只愛安意如的那一種,曾在最想看元曲的時候,看到過一本書,名為《最是元曲銷魂》,卻發現自己,即便買不到那本《觀音》,也對這樣的書,提不起任何興趣。
想也是,到有了類似愛情的堅貞,“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飲”。以文知人,以書觀人,到如今也不缺乏了對世間情愛的理解。一字“漫”,一道“股”,總將愛情引向了極佳的境地,卻是超脫了世間的凡塵俗事。也將人的心境蕩滌的空靈,靜遠。
又引意如文風,來明己心緒,想是自己的心又回到了原點,思路又打開了,能寫一些自己喜歡的文字,想也無常,情深奈何緣淺。塵世間,別說你愛我又多少,只問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有些人,命中就沒有被安排在一起,或許只是少了一句,我愛你!寒冬的黑夜裡,無煙而靜,那本古香的詞宗,燃起一團幽暗的煙火,我於那青紫色的火焰中,指給你看:相聚短,情緣淺。命與心念總相反。花開正紅對岸看,只願來世手相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