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江南,在我的腦海里便出現了倚水而起的白牆灰瓦,以及搭在河上的一座又一座古老的,鋪滿青苔腳印的石橋。再者是撐着一把油傘的妙齡女子,在煙雨蒙蒙中,朝着我走來。
自然這是我美好的遐想,曾也無數次的痴戀,但夢中醒來,還是一朝浮雲。江南是詩意的,也是多情的,更是自古君王猶愛之地。看着浮現眼前的一座座的白牆青瓦砌成的古樓,我又不禁將此與民居又聯繫起來,這民居是徽州三絕之一。容我大膽進言,這徽州與江南或許就是一個蹤跡。也許兩者地域分佈不同,但相似之處也是頗有幾分。筆者對徽州文化的理解知道的甚少,對江南一帶也只是略知一二,但是看到二者民居,我就不由自主將二者聯繫在了一起。
其實,熟知徽州文化的學者都清楚,徽州民居是古建築文化遺產中的一顆璀璨的明珠,至今仍保持着那些在上個世紀已經消失或改變了的鄉村的面貌。江南民居同徽州民居都是屬於中原文化,在各自的歷史領域裡,佔著重要地位。但他們有着相同的信仰對象和藝術審美情趣,同時在平面布局、建築外形、結構用材等方面頗有相似。只是徽州民居等注重於內向,尚祖,所幸的是不同於江南民居分化而不成氣候,徽州則以完整的保存下來,足矣讓後人探索學習。但這裡並不是指責江南民居,主要其受到的破壞較大,又無第二個徐普來肯花十年光陰來修復。
在這,我對徐普來這位維護古文化建築的熱心人甚是敬仰,儘管在歷史上是個貪官,但後期他這一舉動,也是功過相抵,受到後人的額手相慶。
徽州民居之所以得以形成生存,主要來源徽商。由於受到封建制度的約束,和光宗耀祖的驅使,在外地發了財的徽商們,把大把的銀兩搬回了家鄉,圍繞着宗祠,建造起一棟棟精美的住宅。房子儘管是各家各戶自己投資,但建築風格卻整齊列一,高低錯落的馬頭,清一色的白牆黑瓦,無一不形成。但其內的構造則是相當奢華,磚雕、石雕、木雕都被大量的採用。其外的樸素,其內的奢華,同江南民居相比較,其外幾乎是相同,而其內,筆者則認為,是唯美詩意,儘管也有不減奢華,但二者文化的有所區別,歷史背景的有所區分,想必給後人留下的印象也是有所不一樣的。這就是為何提起江南,就會想起江南的小鎮古橋,才子佳人,一番煙雨蒙蒙,千年輪迴相潯;而說起徽州,第一印象則是徽州三絕,同為文化深厚,但後人聯想的絕不是同江南那般委婉。
但不管如何,二者的歷史文化都是中國文學庫的精髓,皆不可褻瀆玩焉。在歷史的趨勢下,二者歷經風雨的洗禮,在今後將傳承着更濃厚的文化氣息與其精神。在白牆灰瓦下,我們將繼續走着,風雨無阻,直到探索到文化的真諦。
馬頭牆下走過的風雨 標籤:風雨哈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