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至少向自己宣布失敗,宣布這些世人愛莫能助的失敗。
你堅信你已不再頑固,你更堅信沒人在乎自己。
論證的世界,糾結的人...
我又在這個狹小的沒有窗的禁閉間100天了,我只是從那個頭枕着背包的地板上起身打了個盹。
在我的腦海里,活躍着一顆讓我嫉妒的星星。它能夠穿透這個沒有窗的禁閉間,任由看着它想看的人。
如此這般,我會幻想。正如我依靠着這世人舉止的麻木,在這個小小的沒有星星的房間100天了。
我躺在地上,頭枕着那個空空的背包。你試圖再次背着它去遠方。
對的,那個看着有點老舊的,總是諷刺的盯着你的包包。它盯着你之後的一切舉動和謬想。
可喜的是你總在忙碌,你的大腦控制着你媽媽親愛的孩子,你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試圖勾勒出一扇窗。
你裝滿情仇,你透着這扇窗,周遭寂寥。你咀嚼着一切除此之外的舉動和冥想,你期待着那個包包也將再次任由你控制。
修復好了嗎?是否再一次開始宿命生涯里的最後一次旅程。
可每當你只想要最後一次的時候,它讓你再次生生不息。
去談一些極具諷刺的愛,去觸碰一些不羈的緣。
在某個噴塗著鮮花的角落停留,脫掉世俗的襁褓,去葬在它們懷裡。
雲淡風輕的甜蜜蜜,塗抹着某個因你而喧囂的晨,擠成一團夢的麵包和愛情。
我想在我離去前,我會將你擠成一團。
可你是無聲的潮兒,拍打着我的岸,我拾起這最後一枚充滿希望的漂流瓶,封鎖一生。
那個噴塗著鮮花的轉角,那個你撕扯襁褓,正在從瘋人院裸奔向歸根落葉的號角。劈着光里鐵鏽的閃電,你飄逸着的濕發如煙。枯竭的眼,籬笆牆和女人,我和黃狗……
你無能的迴避着這一切,你瞳孔的預示,你落淚的悔憾,你麻木的嚎啕的笑。
一些年歲前,你如此這般的裸露着嬰兒般的胴體,奔向如歌的天涯海角……
親愛的,沒有窗。無論你是多麼的剛強,我總是無能為力的想要哭泣。
記住,你的自由。封鎖我一生的自由。
以愛的名義遺忘,以自由的名義去愛。
---柳 20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