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個人獨在表姐家的沙發上,火熱的熒屏是09年最後的一次說離別。本打算為最後的09守歲的,可守着守着就睡熟了。
待到醒來時,卻是10年的陽光灑滿窗戶的陽台,瀉入我的房間。
昨晚,也就早09年的前夕,一個人坐在四路的公車上,窗外暗淡的燈光,在這樣寒冷的冬季里,顯得格外的冷靜。我對四路車是特別喜愛的,這有我一小小的緣故。
不說遠隔千里吧,但也稱得上漫漫長路,來景德求學。第一次的離家,心不免有點痛與留戀的,這我前一篇日誌中早已談到了。這是一古都的江南,有冷雨的時日總有些悲哀,偶爾的古箏餘音,會拔動我內心的感觸。
近日來,喜歡上了李清照的那首《一剪梅》,猶得喜愛詩中那句“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我想,李清照又多了一個婉約之人。
讀過思鄉的詩很多,但沒有比這一次體會的更深了。突然,莫名的一份的衝動,想寫封信回家,可寫好時,卻又不知寄向何方,因為我忘了家的門牌號。
曾寫過一句這樣的話“夢非人生,人生似夢”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感悟。我生就有江南的多情,喜愛一個人獨處在老房下看蜘蛛修補自已破損的網,一根一根纏着愁絲。
生活,我自已在忙碌着。。。。。。。。
朋友一個個走得很遠,天南地北的跑,年終相逢重聚時,交談的話語中,能聽得出那麼三分苦楚來。
世界是個大雜爐,把人煉得越來越老道,釥虞我詐,見的多了也就習以為常。現在就開始學會了失眠,凌晨的兩點,在寫着昨日遺忘的日記。給自已哼着眠歌,卻總也睡不着,還是算了吧。倒不如早點來,沖杯濃咖啡,搬來一張枕椅,依靠着,望着東方看它泛起魚肚白。其實,我是不喜歡咖啡的,愛得是它的那股味。
人有時包襖很重,壓的自已喘不氣來,沒有留給你流眼的時光,可是自已寫着寫着便哭了。
說來也怪,現在還有秋日裡的殘菊,余香寥寥。聽說菊花泡茶不錯,於是,我遺去咖啡,重新泡一杯菊茶。
茶水淡淡的有點泛黃,大許是菊粉的緣由吧。
可能今日寫的文章有些雜亂,或許,浮燥的心還沒有安靜下。若沒有記錯,前幾年在自家庭園種下的小白楊,也有二丈之高了吧。
不知道,現在回去它還能否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