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你花痴了流年,別忘記有個街道瀰漫著你黑暗的顫音,我層疊了帷幕也無法裹住當日陽光撒在襪子上滲透的汗味因子,所以只有溫熱的間隙罪惡就會以旁白般出現。你親吻我的臉,你知道我腿部有道月牙的刀口,於是順着禁意吻下去,我抱緊你的額頭然後深擁,亦或是溫熱的靖液,粘在床單上的漫不經心。徹夜失眠,看你溫意將臉貼在我胸口,別說無所謂我甚至依賴我們深交時輕度麻醉的執着。孤單是一個人的戀愛,寂寞是同性的輕撫。在寫這些字之前安朵你會說我變態,惡魔不會否認自己臉上灑着迷人的光環。於是我始終微笑着。”
如果那天我沒有經過那個街道,我依然記不起你,瀰漫著再多你的顫音我也絲毫不會有些許興趣,雖然偶爾坐公車的時候也能記起你淚落花開的模樣,但不要介意我把那定義成了對死亡的敬意,你的顫音是黑暗的么,安朵不是你,你不配有安朵的決心,你的顫音即使算顫音那也不會有任何誘惑的意義,不曾被你誘惑,我笑着對自己說,我只是在利用一些女人善用的虛榮心來滿足自己一直得不到的私慾,後來滿足了一腳踢開也只是時間問題,誰知最後我卻傻不拉唧的那麼固執去選擇被你拋棄。
放心,你沒有親吻過我哪道疤痕,即使肩頭上有道長長的醜陋的印記,那也不是你說能吻就會給你咬一口的,但最終你也沒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禁意,咿咿呀呀的歡叫聲是你最好的示意。有時候我洗澡時也能夠那樣記起,什麼時候兩個赤裸的人躺在床上,你除了敢看我那道不明顯的疤你還敢看什麼,你的手是很粗糙沒有女人濕滑的觸碰,但我什麼時候決意地說過你就是那沒人要的種么,你丫在我世界里三年的空白期,沒人知道你埋葬了什麼,最終的最終你還是要與我斷掉僅僅維持了兩年的關係么?
你花痴了流年,只是不知道在哪一季。
孤單是一個人的戀愛,寂寞是同性的輕撫,我也可以接受被你說成變態,但我卻始終沒能微笑起來,你不是安朵,我也不是映晨。她的男人在最後為了她把另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最終得到的結局是在勞改犯的角色里蹲了好幾年,你猜安朵幹嘛了?那丫傻不拉唧的叫為了她蹲了幾年牢的男人往牆上去撞,就因為男人不再是男人女人還是女人,最後的最後映晨給了她幾個耳光,一滴淚沒留還給了她几絲冷笑,我做不到映晨的大度,幾個耳光是不夠的,最起碼也得把她壓在身下一回,完事後還得吐口唾沫在她赤裸的胸口。
不過我很欣賞那個女人的堅決。花痴了流年又如何,哪個女人沒點期期艾艾的死去活來,最終的失敗只是因為你忘記了和你拍拖的那個她的確還是個女人,就算你長了翅膀,不是惡魔的你也不要去冒充翅膀沒長毛的天使,看清楚那個為你花痴的人是不是什麼時候在你不知道的間隙也曾去和別的男人偷腥,我在這個時候通常都可以保持微笑,只是那是冷笑而已,不會去介意每個偷腥的女人是因為花痴了,那是女人的天性,我們沒有干涉的權利,唯一的權利是祈禱它不會誕生在陪着自己的這一季。
“深夜12點,為自己點支煙。男人慣用的方式,或者播放音樂達到一種分貝的震顫,看天空去幻想,尋找從不曾在慾望里單眠的女人。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去支解時間,結果預示說在年老時會提前接觸死亡的接點。09年11月30日,感冒忽然加重,疑似流感,從街頭跑到巷尾,不想去想。不想疏離旁邊木偶單行的小人類。外加敘述里把自己深入得無法再表現,就無法再虛假地說成長和噁心的類似言辭。最後忽然清醒在凌晨0點,然後就結束了所有。”
映晨最終還是沒能找到他單眠的女人,那種分貝的震顫不是幻想的天空里一點煙灰,當女人在花痴流年的時候,男人總在廁所的角落裡花痴掉捲煙,不要輕易去推撞單獨一個男人佔據的房間,濃重的煙味和看不見的氣體不是誰都能在流年裡忍受的,當你看到一個男人頹喪的走出那個已經昏暗到地獄的盒子時,記住,那熏紅的眼睛不是受傷的角膜充血過度,那只是短暫的情感在體內岔氣找到的唯一宣洩口,即使如此,也請你注意下他惡魔的微笑始終維繫着,臉上迷人的光環依然閃耀。
女人注意得到那是什麼樣的表訴,臉上洒脫的微笑不是淡視了女人在夜間留下一抹紅色然後裝作啥事沒有的回到那個為她死去活來的男人身邊,再微笑的惡魔終究還是惡魔,不要去觸動惡魔的神經,否則你也會死的很猛烈。在夜間尋找單眠的女人是一種幸福的事情,值得你為這樣的女人付出去一夜的精力,而那些為你花痴卻不敢觸碰和你一起走過的流年的女人是沒有資格享受這樣的待遇的,我後來總這樣對自己說。
我花痴了流年,後來我在這個年代里也看清楚了這一點,即使不懂花痴與流年的對白有什麼樣不協調的定義,但是夾雜一點虛偽去惹得女人的憐憫是在男人的尊嚴沒有了坦白時才會作出的決定,女人的淚水要不就是為你死,要不就是要你死,誰都分不清楚到底哪一種會出現在躺在你胸口的那個女人的眼眶裡,但我花痴了,女人開始掉淚,也就表示男人沒了選擇的餘地,這是這個世界的不公平,但這樣的規則,男人喜歡,女人更喜歡。
“托着行不動的腳踝往路口轉角,穿越得遠了,才能知道根本沒有人在觀望華美的步子。我依然是你愛憐的少年,只是少年沒有了明媚的岔角,平平實實。好象已經有了壓韻的曲調,可知道誰在思線里插入了輪迴聲,迴音才會這麼飢不擇食找荒涼的泊靠。我讓身體發沉,死亡跳着舞蹈。星星火光斑斕着融進大漠,想死在冥想的一瞬間,之後還是增加了對話彈性。’安映晨,我知道你在裝逼假裝自己弱勢夾雜虛偽惹憐,但是你別說我只是堆砌言辭。’我從未承認海口的大石為天涯海角釋過義,也從不深信喜馬拉雅才能看到雪蓮。”
裝逼惹憐的男人已經沒有了被人釋懷的可能,但還存在不能被否定的自尊,那個平實的少年已經被你枉費了青春,不要去介意你的魅力年華只是陪在了這麼一個男人的身邊,他的身邊從不缺少貨,你只是其中一件,最終能是你陪着你就得去感謝這是耶穌造的孽。誰不曾有過流年裡的似水,你的似水流年流的是淚,他流的依然是淚,只是都被花痴掉了,圍在一個最終誰都不再認識誰的人身邊。
海口那塊大石如果真為天涯海角釋過義,那麼誰曾那麼可憐的被這塊大石砸破了頭,可憐他的似水流年可能也會在被砸中的那一下就此終結,這一季誰花痴了流年,男男女女之間齷齪的行徑不需要得到太多人的認可,最終我們決意讓流年忘返於花與花之間,喜馬拉雅的雪蓮也沒有了肯定的局限,我們叉開了少年去選擇逝去的年華最終卻在青春的貧乏里篤定了自己,刻意的迴避沒有了刻意的必要,流年一詞我們總有一天會忘記的徹底,然後再次記起時卻已經走到了流年的盡頭。那時候的自己已經沒了這個膽量去想象花痴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