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拉開了夜的帷幕,荒涼的讓我無助,在這一刻,我祈求真主能給予我足夠的睡意,讓我在這痛苦中沉沉的睡去。直到鬧鐘叫我起床,然後開始那無奈的生活,也許是對生活的放棄,也許是意志不夠堅定,也許曾經受傷太深,也許是放不下那段過去的恥辱,每一次告訴自己,不能夜不歸宿,不能沉迷網絡。但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為何總是在自控中失足,我開始討厭自己的虛偽,討厭自己的無情。心去那le 責任去哪了?對命運的態度怎會一變再變?媽媽或許這會在流淚,父親或許在抽煙,只因不爭氣的我,他們都傷心到放棄這個曾經的驕傲。這個牽挂的骨肉。寫到此,我心已很痛,痛的呼吸都困難。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樣的不知廉恥,這樣的冷血,這樣的麻木,這樣墮落?忘記了很多。就是剛才的事情我也會忘記。剎那間的回頭不知自己要幹什麼。忘了屬於一個正常人的記憶。但永遠忘不了那一次。
那一次,我一生無法忘記,我一刻也不曾忘記。命運為何要我從小就背負不屬於我的痛苦?為何要從14歲就開始沒有了真正的歡笑?我需要一個童年,無憂無慮的童年。我想和正常的孩子一樣,苦了累了,在媽媽的懷裡撒嬌。傷了痛了在母親面前放聲大哭,但沒有,連一點也沒有。我不哭是因為我知道媽媽夠辛苦,我不撒嬌是我知道媽媽要一個懂事的男子漢般的兒子。這幾年我過的很累,很痛。以前我會為家而放棄一切的愛好和我的未來。現在我做不到了。我怕了,只知道無限的放縱自己,讓我在痛苦中墮落死去。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家。那個可以讓我安然入睡的家。那個貧窮的家。那才是我想要的辛福。我想要的是樸實愛我的母親,嚴肅高大的父親和病魔纏身的弟弟。但我不能回去和他們團聚,我沒臉回去,我沒有回去的勇氣。我不是不回,是不能回去。我是罪人,家族的罪人。我有愧於我的親人朋友,每一個夜晚我都在懺悔,希望得到他們的寬恕和支持。我希望有人理解我,關心我疼愛我。在乎我的憂傷。
當生病了,連走路都困難。我沒有哭,繼續去走屬於死亡的路。當受傷了,想有個家來養傷,容納我的只有不是家的宿舍。失敗了,我不哭的勇氣也沒了。那個宿舍也變的很陌生。沒有人知道我的苦衷,沒有疼愛的我的淚水。這一切都讓我背吧。它們是唯一屬於我的。
沒有人理解,沒有去過問。世界是如此的冷漠。我是如此的失敗。我該死、、、、、可我不甘心就這樣沒有任何價值的死去。我知道我很失敗,連死也是荒涼寂寞的,沒有人會流淚沒有人會知道這個世界我曾來過。支點在哪裡 那個讓我站起來的支點在哪裡?何時才能找到讓我重新開始???
或許註定我是個另類,所不被人理解的。我是否該學着讓人們忘記我??
我真的累了,讓這一切的疑問去留給歲月吧,我一直很信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