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這盞燭火微微繚繞,
今夜,還是無處可逃。
原來,一切不過如此!
躲在屋角的頹廢,煙圈顯得如此悲涼,傷感浸滿了眼角。
原來,我在與淚,親親我我。
原來,我在與夢,談情說愛。
我想讓空蕩蕩的心多一份牽挂,可找不到牽挂的理由。
我想讓空蕩蕩的心多一份瘋狂,可找不到瘋狂的借口。
就是這樣,我迷離着,絕望着。
一次次,我,眉開眼笑!
一次次,我,落荒而逃!
我憎恨自己的懦弱,可我卻為這份懦弱找了一個很安心的借口。
是的,責任、善良。
我曾把世俗統統裝進口袋,垃圾一樣的扔掉,
可又在世俗的抱怨下將它重新拾起。
它用舌尖將我舔干。
將我的血液舔干。
將我的骨髓舔干。
將我的大腦舔干。
最後,又將我的靈魂打的支離破碎。
傷痕,都顯得如此渺小。
漫無邊際的夜,我覺得自己行屍走肉。
彷彿被人殘忍的化作了人彘,痛,卻只能無聲無息!
我想我該休息,我想我只能安慰自己。
因為他們痛恨了我的傷感。
因為他們憎恨了我的焦慮。
有時還真是希望自己變成啞巴,用l靈魂來傾訴,用文字來告白。
我的開心,我的快樂,我的傷情,我的憂愁。
我可以閉上眼,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講,靜靜而安心的睡着。
我只想把這樣的一切注入另一個靈魂,可以讀懂年輕卻蒼老的心,可以讀懂執着卻倍受打擊的心。
可至今,我依舊無法安然入睡。
月色朦朧,泛黃的柔光,卻淡雅的如此之美。
我只能躲在角落,對着鏡子,欣賞自己與其不一樣的美,跟驚艷掛不上一點邊的美。
這隻能是夜色下的自憐。
青春被一點點吞噬,眼角被歲月一點點撕出裂紋,瑟瑟微風傳遞不了這樣濃濃苦澀。
絕望習慣了,便不覺得絕望。
欣喜習慣了,便不覺得欣喜。
如次一來
愛,習慣了,便不覺得那是愛了。
文/楊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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