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風依舊,與手中那紙糾纏着,擱下筆,閉上雙眼。。掙開雙眼仍是那熟悉的風景。似是穿越了繁華后的盾涼,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各自安好。他在記憶的遠方···——文:籬落疏疏
於網絡,總想着自己已經不再計較,已經拋開了那些痴迷,來與不來不再讓人不安,不再想念。
因為我是那種無論何時,都自己可以找到興趣,並能自己安慰自己,讓自己忙碌起來的女人。
可有些人,卻是由不得自己說捨棄,便還能平靜的坐在這裡遊戲,聽歌,聊天就能淡化的。真正的安靜,不是沉淪在文字里,而是僅僅單純的日復一日即可。
不期待,不幻想,不頹廢,不激昂。”
這句話是一個莫不相干的人從臨時對話框里傳來的幾個字,以為是他將一些小心深藏的秉性看個透亮。
回復卻是只因喜愛留下,如有得罪,多包涵,不能說心裡有着小小的失落。
有些懂得,豈止是路過的人能看得清呢,那麼熟識的人呢,心裡劃下了一個個惶惶然的問號。
於是,在歲月的鏡前,我看見了眼裡慢慢多的,那些難以洗掉的顏色。
我開始檢討這一年以來我所自詡的安靜,是不是真的如想的那樣。
並將那些與之息息相關的記錄,翻看了一遍,雖回不到那樣寫時的場景與心態里,
卻還是可以肯定的說給自己聽,那不是燈花深處飄出的零落片羽,好看卻輕飄,
而是有着不願跌碎年華的期望,在被光陰烙下的表情里,細緻的淡化那些物是人非的落寞。
在這個弱弱的陽光下,移動淺淺的影子,街道上薄薄的塵土被車輛輕飄飄的帶着,
小心翼翼的路過喧鬧的缺口處,一些映亂的表情,被嘩啦啦的急切腳步聲一路碾碎。
這個不太明朗的天,早晨出來還是帶着涼氣,有輕微的潮濕味道,這會兒卻嬌聲喊着,我在變臉。
真想擺好腰姿,留下點什麼,其實很多妖嬈的想法,已被聲聲卡在這涼薄的季節里。
春光還瘦,獨缺了被盈盈纏繞的心態。
在有風的地方停下腳步,街邊花園裡有小鳥飛過的掠影,用目光輕觸你飛翔,
我的小城,三月枝頭不會萌芽,怯怯的等着四月一過,才會嶄露頭角,
只是去年,去年的三月,我在忙哪些事情呢?
恍惚的,竟什麼都記不全,於這樣的日照下,已沒有回去再找的心情。
像丟了的目光,被薄春輕觸,你已認不清我,只有我在這裡用若有若無的心情,回顧一些無關緊要的最初。
從舊日的文字,舊日的音樂里,生出唯有想念的溫暖。
這個讓人又明媚又憂傷的季節,只願這依然是我永無休止的飽滿而豐盛的年華。
然後輕聲對着自己的舊日,說bye。
是的,那麼再見。那個夜裡,握着電話蜷縮躺着,半清醒的開始想一些事情。
我翻身,碰到他翻身,將我緊緊樓入懷裡。
睡意被驅趕了去,有很長時間望着黛黑色的窗口,用澀澀的眼神。
終於倦了,進入迷糊狀態以後,他用一種扭曲的姿態將我纏進夢裡。
於是那個夜晚有睡不着的女人身影。
在音樂響起時,想起你在時日的關懷和問候。還有那哈哈大笑的聲音。
那個夜並不安靜,你在我眉目淺露在暗影里,放肆的笑,像跌碎的陽光一樣,斑駁的映出不同的性情。
暗夜裡滋長出了虛幻,像個剛學會了荒唐的女人一樣演繹着自己的另一面。
唱一首首深情的歌,嗓子顫抖卻沒有眼淚,我知道,你的結,在心裡,你的度,也在心裡。
雲淡風輕,你說要雲淡風輕的讓往事過去,可夜裡你還不能忘她,雖然你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提起。
從來良宵短,只恨青絲長,何時想起他只是某人,你的再也不見,便會不再失眠的想念了吧。
關掉你的片段,這流水般的夜,有一點點涼,一點點微光,一點點被音樂挑逗起的無所適從。
喜愛並離不開音樂的女人,在節拍的間隙,那些紛至沓來的不停不休便在耳邊回應。
隨着音樂流動而升騰起的臆想,便會不由自主的隨之而來。
或輕柔、深沉,或帶着滄桑的魅惑,彷彿一切都已遠去,
只有被這空靈而悠遠一步步帶到它的設下的結界里。
我不是歌者,只是隨着它輕彈慢奏的節拍而走過旅人,不停回頭,不停被它潛入,不停回顧的旅人。
於是安心的將自己停下,在初遇,再遇,直到分別後。
空寧的音樂,褪卻繁華,更容易引起共鳴,就像樸拙之美,純粹而簡單,卻更加震撼人心。”
於是這個夜裡,反覆吟唱給自己聽,希望自己在每一個恍惚的剎那,都有一些記得的人與記得的面容。
我脆弱的聲音,怎麼能穿透咫尺光陰,這一城池的溫暖,都緩緩化作了弦上的清音,那樣讓人鍾愛。
於是,我用字將這些碎碎的心思纏綿的繞在指尖,想留給自己一個溫柔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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