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曾說過,只要有緣,就一定會再見——題記
1認識夏遠那一年,林怡南15歲。在一個班級,又是前後桌,從此夏遠和林怡南便熟絡了起來。林怡的同桌袁志,大他一歲。不知什麼原因,同學們喜歡袁志“大”,至少在林怡南眼裡,他的並不大。
蘇雨澤是林怡南認識的同伴的第三個生,名字很文也很好聽,這是她對蘇雨澤的第一感覺,而林怡南喜歡這樣文質彬彬的生。
2前後位加同學關係,四個漸漸熟悉。下了課也經常在一起聊天打鬧。只是夏遠幾乎不發言,偶爾點示意他在聽。林怡南覺得夏遠是個冷漠的。袁志是光形的孩,經常和蘇雨澤一起嘻嘻哈哈,但同樣,在夏遠淡然的冷漠里只能撇撇。或許是近朱者赤的緣故吧,林怡南也覺得蘇雨澤變得冷漠了,可與夏遠不同的是,他是有笑容的
3那一年,生普遍像發了芽似的開始長個,以蘇雨澤為代表的瘦高個在班裡甚多,可像他那樣乾淨文的頗有優等生味道的並不多。林怡南知道,有一種近似戀的感覺在她心裡萌動。但當她每一天照樣和蘇雨澤接觸的時候,說話語,態度,包括心跳都是那個頻率。林怡南沒有張揚,將這份感覺壓在了心底,她猜想或許兩個都有意識的時候才會有更強烈的感覺。就這樣過了大半個學期。
4期中考試績公布,按照班的慣例,只公布前十名。夏遠的名字出現在最頂端,這讓林怡南重新認識了夏遠,一個優等生夏遠,緊跟其後的是蘇雨澤。袁志依舊嘻嘻哈哈,只不過帶了幾分無奈,分數不高,勉強及格。
你多少分?讓林怡南意外的是夏遠轉過來問自己的績,頓時語塞,夏遠只是輕輕掃了一下林怡南的卷子,轉了過去。
那一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她拿出精緻的筆記本寫下了這一幕。
5林怡南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家的時候,教室里已經空無一。正準備關門的時候,遇見了剛打完球回來的蘇雨澤。一起走吧!蘇雨澤提議道,林怡南點點。
路並不長,幾分鐘就到了,一路單調的走着,時而附和着說兩句話,還是那樣的語和心跳,還是那樣的頻率。送走蘇雨澤后,林怡南明白了,其實自己並不喜歡他,只是第一印象好罷了。她沒有在這件事深究什麼,隨着時間,一切如。
6你多少分?夏遠又一次在考試之後問自己。
林怡南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夏遠卷子鮮紅的分數后低下了。她覺得自己和夏遠差太遠了,開始努力學習,用功讀書。林以南仍然在沒有的教室里寫下這幾個字。窗外,風沙沙的作響。
7你喜歡夏遠吧!難得見他有空和我們玩,時間都用來給你講題了。蘇雨澤突然的提問,林怡南怔了怔,沉默了。原來這種感覺喜歡么?因為他屢次關心自己的績,她改變了自己。在不經意間,目光總會追隨他的影,就會覺得很踏實。原來自己喜歡夏遠了。
8夏遠,夏遠,林怡南默念着這個名字,角溢出笑容。不知道夏遠是不是也喜歡自己呢?他總是問我的績,而且,也不見他問過別,夏遠,你是喜歡我的吧!
9林怡南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夏遠很喜歡回過體來和自己搶半個麵包,然後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小不忍則大謀。結果她餓了怡早也不敢再說什麼。因為怕自己了“大謀”
你喜歡夏遠吧!問的還是那句話,不過問話的變了袁志。想否認,卻搖不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呢?林怡南想,心裡卻甜絲絲的。
10一學期結束了,一如既往的迎來了天。風和麗的子里,班級組織爬山。一路歡聲笑語,直了山頂。可林怡南在下山的時候犯了難。所有都自顧自跑開了,唯獨夏遠站在不遠默默的看着林怡南。林怡南咬咬牙,閉眼睛從一米多高的山坡滾了下來。夏遠吃驚的看完她這一舉動后,淡淡的看了一眼,幫着她拿起沉甸甸的包走了,林怡南撇撇,的土,緊跟其後。
11夏遠,作業借我抄抄。
夏遠從書包里掏出作業,轉過,林怡南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作業,她準備打量幾眼。夏遠卻將作業推到袁志跟前。
那裡不會我可以教你,夏遠對林怡南說。林怡南愣了愣,然後笑得很無奈。雖然很想聽,可時間不允許啊。卻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着夏遠的側臉,思緒萬千。
12不知道圖書館多少次相遇,林怡南只知道每一次遇到夏遠,他總會皺眉,然後坐在他對面,盯着她手裡的小說,一言不發。林怡南知道夏遠很在意自己的不思進取,但對於數學和物理化學,她實在提不起興趣。但她的語文和英語績還是相當不錯的。再看看夏遠手裡的書《蘋果為什麼掉下來》,牛頓的引力就像地球吸引蘋果掉下來一樣吸引着他。可是夏遠,我就喜歡你坐在我對面沉思的模樣。
13時光漸漸流逝,轉眼三年即過。多少次想說卻說不出。蘇雨澤知道,袁志知道,還有多少知道呢?夏遠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多少次都在這樣的矛盾中思考着,她怕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面臨緊張的複習,面臨畢業,面臨各奔東西……在林怡南的沉思里,夏遠借走了她的英語筆記,還回來的時候面多了一串數字。
14填完志願那天,他們以為會有機會見面,可到下午也沒有見到夏遠的影。七月的雨說來就來,林怡南想給夏遠打個電話,可遲疑了好久終於沒有撥通,頂着筆記本冒雨回家,雖然短短的幾分鐘路程,雨卻沖刷了那串數字。她慌忙的找蘇雨澤、找袁志,可他們都沒有夏遠的聯繫方式。那場雨持續了好幾天,像是在對着三年的相守做了最久的判決,他們註定要錯過。
15大學的校園裡,林怡南抱着小說穿梭在宿舍、教室和圖書館,卻再也不見那個對她皺眉的。看着其他雙入對,她在沒的教室里掏出筆記本寫下;那年我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