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下筆成文了,至少沒有很閒情逸緻地寫。翻開紀念冊,方才想要寫點什麼,發點牢騷罷了。 找不回那種風格了,很優雅,甚至於在那大海邊你依然能感到平靜,感覺到靜的味道縈繞在空中,遮住一切的煩躁。然後慢慢沉積下來,輕輕地放下去。那彷彿是很久的事了,什麼都不幹,或什麼都不想,找一個無人坐的座位,在靜靜的教室中讓思想歇息,或感動於一縷縷美妙的夜空。那是一種享受,一種輕鬆,慢慢地從腳尖到大腦。或許你才發現,晚上的雲依然在飄,該綠的草還綠,該紅的花還紅,只是你的眼本想讓夜不堪重負,卻不料迷了你自己。 忽然想到魯迅,曾有同學將我和魯迅同擬。很可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怎能和大文學家相提並論,只是我本想掩飾點什麼,卻被人玩弄,甚至一種侮辱罷了。 到底想說什麼,有很多想吐,不料,自己被自我禁錮而不得停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