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走什麼,不留下什麼。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涵涵看着這句話,不知道該如何理解。
‘不帶走什麼’是因為這東西不屬於你,你想帶走,誰讓你帶啊。‘不留下什麼’那是你想在別人的世界里,留下你的東西,你想誰讓你留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是因為要排斥不相融,你快走吧。
“我愛你,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不忍心看着你傷心,所以我決定離去。”中國千百年前就存在的精點對白,在公元後521××125**年依舊在上演。涵涵看着他寫在空氣里的信,輕如鴻毛,確重如泰山。涵涵無言掙扎,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侵入者,一來到這就帶有邪惡,帶有掠奪,目的性太強,所以人們都怕她,避而遠之。涵涵望着他的背影,心裡默默的嘟囔着,“蝶,你口口聲聲的要我出去,我何時真的進過你的門。倘若我真進了,你可知道。心結,早就在我們彼此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越拒反而越深,兩敗俱傷......。哼......,這樣也好那樣也好,你的心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埋了答案,就埋了最終。是不解風情的我,一直追尋所有的密碼521××125××,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他,沒人可以真正的破解。”涵涵無論何時,也都只能原地獃著,看着,等着,說不得半句話,來不得半點小動做。涵涵沒有了眼淚,沒有了心痛,感覺不到了離別,她的世界全部被碟包圍着,她的世界全部都充斥着蝶的氣息,閉上眼睛屏住呼息無處不在,但她不敢睜眼更不敢伸手不敢說話。真實的蝶,理智的碟,為什麼不能同她一樣,隨了她。是因為她的出身嗎?是因為她的心靈嗎?我生來本就邪惡,為何不可以路走陽光。他是蝶,我是蝶嗎?我是什麼,為何生來就邪惡?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是初衷。涵涵不想永遠都是邪惡的,也想送出真誠的關心愛心,涵涵只是不想,不想——做不到,太曖昧了,連自已都騙不了,還騙的了誰。涵涵無奈,今生,以前,此時她若學會欺騙該有多好,為何只是總是最終......。涵涵還是不語吧。空氣在期待什麼,是這個嗎?若是,涵涵給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