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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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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一階樓梯轉到另一邊,一步一緩,一頓一轉

  是走過好多次心中知道,一步一念,一頓一斷

  --------- 題記

  無望,是仰仰頭就可以看見在不同角度也能看見地位置。簡單地話,忘了是從誰先說地,至今已記不得。過於繁重是生活給予地擔子,承受久了,才發覺早已習慣

  擁擠,是走在任何一條街,一座城市都能湧現許多人地臉。但是不是看多了,新鮮地感覺窒息着胃與肺,牽引着喉嚨,由下往上,想冒出什麼。不停舒釋,反轉着左臂,很用力地拍,背部可以聽到泛紫地清脆。扯扯衣領,又不是做賊,心虛地是轉不停眼珠。擦拭,又繼續流汗。閉着眼,怕被說明染了感冒,淪為小把戲只能等着揭穿

  有雨,在平靜里慌亂。促使三三兩兩成群地,向著一個方向竄着。慢一步,就狠狠撞在臉上,沒有用手抹抹,任它自由滑落。沾了沾衣邊,很清涼,墊着皮膚表面,熱切地吸允灼熱,再重重摔在腳后,濺起一圈一圈地水疊,拍在有些破損外露地鞋面。想停下按按,別紅腫地太快。可又知道,這雨天沒完沒了,怎麼得個空閑整理,說來好笑地潔癖,不情願也跟在後邊

  放開,在輕易說出后沒細想就丟了。一定是被什麼擾了心,才傻乎或任性就甩手不理。那時沒條件懇求誰在旁,用木炭筆輕輕留下所有在此刻想撕毀哀悼地畫面。還沒慶幸夠,攬攬手,直直落空在一米地位置。鬆鬆腳,是站了好久,小腿生痛,僵硬還不肯走。有人出聲說快點,推推搡搡,就知道會跌倒,沒看見誰臉上有歉意。笑笑,細究什麼誰先走,罷了,你先

  柳絮,遮着天空躲避太陽地明媚。擋雨地屋檐是交易地場所,沒那份心就四處隨意找個物品意思意思。被窺探出,果斷掀起更洶湧地風暴。緊緊地握,也還是跟着失散地人潮。回回身,想退回原本地位置。四邊都是空蕩蕩,再找不到說來熟悉地句式。安靜,在沉默里失聰,滿世界都是無關於自己地聲音。故意弄出地聲響,淹沒在空曠地人群裡面

  影子,突出地明顯,是踩過許多人,也是被踩過許多次。由原先地深邃開始淺淡,在每天清晨襲來,只好找個地方無奈躲藏。別說沒想過正大光明,可一提起莫名沒有底氣。於是強硬狡辯只是怕失眠在夜裡,被孤單糾纏,緊握不放,影子在旁,臉上不安

  困眩,是到了起床時間,鬧鐘也響了好幾遍,又拖延了幾個五分鐘。說好地跑步,用借口推了推。若可以等換,繞了城市幾圈。是不是說話不作數,是自身最羞齒地尷尬,說來好笑。給承諾,又失憶,那麼輕易。回個頭看看,與自己走了多遠

  迷惑,該沉默出場,以一種拯救還是救贖地方式。用愚笨配合,獃滯半個腦袋,聽着孜孜不倦,還不能直接了當地說懂了。扯些有的沒得,說錯對的是的。這時才到絕殺華麗地場景,信服地模樣是沒能洞察心裡地活動。都說著不會拆穿,嘴上說著挽留,多不舍,再浸着點眼淚會更好。找個詞形容,偏於信誓旦旦

  面具,是從出生就附帶,到這些年也始終沒曾摘取。承載太多笑,太多美好,太多懵懂失措,更多是不具備地其他情緒。那時候還不能自信地詮釋,如今也不再說。只是時間過了好久,再摸摸,撇撇嘴角,才發現不會笑了,懸地手有些僵住。維持了多久,恍恍惚惚,聽不真切,越遠,越遠,是一句習慣

  疼痛,把夢編織得血腥,空間里是蒼白飄渺,每一步未知。放輕鬆,歇了口氣,紅絲剝在白皙肌膚,觸目是眼淚地感覺。就穿厚點,遮遮過分顯眼地疤痕。但為何,這之前不先拿紙包紮,流了一地,髒了衣角。鮮艷是刺紅地顏色,有點明媚,或是哀傷,蔓延在所有停留依靠的地方。空氣里彌着說好與躲藏,那些多天真地美好成了幻想,像去往太陽地泡沫,承不受脆弱地本質,一瞬花火,即為點點零星。有一刻綻放地定格,美麗,一如墜落,在低頭沉默,閉了閉乏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