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2日,赴桂林參加廣西區水質監測工作會議,因此又到桂林了。科室的人有的嫌路遠,有的已經去過了,都不願意去,只有我勉為其難了。
從南寧坐動車到桂林,只花了兩個半小時,若坐班車,可要五個小時,顯然坐動車要快了很多。
下了動車,正不知搭什麼路的公共汽車到開會的桂星飯店好,阿波打電話問桂林的同學,同學說也是不知,阿波說要不打的士,同學說打的容易挨宰,桂林人宰客可是不眨眼的,說不要打的了。幸好同去開會的人不少,有人在旁邊插話,說搭9路的公車就得。
天公不作美,到飯店安頓好后,正遇上冷空氣南下,桂林又是颳風又是下雨的,氣溫驟陣了七八度,桂林市本地人已經穿上了夾克,我們身上帶的衣衫少,因而冷得直打啰嗦,阿敏趁開會間隙,忙着出街添置衣服,添衣禦寒,本人出門有個習慣,總是怕冷着,因面多帶了一件長袖襯衫,所以不被冷着。阿波倒是硬氣,短袖衫挺了兩三天。
第一晚阿波的同學說請我們到灕江邊吃桂魚,六點鐘光景,阿波姓周的同學開車來旅店接我們,周同學我是認識的,2006年同阿波第一次來桂林時,他還請我們喝啤酒,半斤裝的,每瓶15元,那時我直驚呼,好貴喔!本地一瓶一斤裝的才賣3元。
走了約半個時辰,到了一個叫大圩的鎮甸,那是我去年游灕江時來過的,周同學車術牛啊,硬是把車身價50萬的本田車開下有階梯的灕江邊陡坡,我說小心開下去還可以,上來可就麻煩了,周同學說先開下去,上來就不要管那麼多了。
周同學帶我們來到灕江邊,穿過一列水上竹排,進入一葉漁船做的小飯店,點了兩個菜,一個是黃蜂塘角魚,另一個是灕江上土生土長的桂魚。
桂林山清水秀,灕江是桂林的主要河道,長年清澈見底,出產的桂魚,向以肥、嫩、鮮、滑著稱,堪稱“灕江清水桂魚”。用於清蒸風味甚佳。將桂魚宰殺,治凈。在魚身兩面用斜刀各剞上幾刀花紋,加鹽、味精、酒稍腌。將蔥放入盤底,放上桂魚,上加肉絲、蔥絲、冬瓜絲。上籠用大火蒸熟取出,淋上熱油,鍋中加上湯,用濕澱粉勾成稀芡,淋上麻油即成。此飯店老闆將桂魚用辣椒和蕃茄以慢火炆,再加少量水煨,熱辣噴香,色香味俱全。魚肉鮮嫩、柔滑、伴以一絲絲辣味,真是人間極品!周同學說,只有桂林本地人才知道哪裡有地道正宗的灕江桂魚,外地人無法得以品嘗。
本人開始見魚上面輔滿辣椒和蕃茄,以為味道必定好辣,但夾起來一賞,辣味剛好,不由得大塊朵頤,狼吞虎咽,興味盎然,其樂無窮。
席間,周同學說他忙於他事,錯過了成家的年齡,前幾年才結的婚,孩子也不是很大,好在開了兩家公司,做點生意,否則會因為賭錢輸慘而流落街頭。我問,輸了多少,他伸出右手,在空中搖了搖,我說50萬?他說更多,500萬,我驚愕!
晚飯盡興而散,回來的路上,周說明天晚上繼續請我們吃石磨豆腐。
石磨豆腐只是得其名,不得其味,倒是另外的粟子雞和宮庭蕎頭鴨是菜中上品。
周還有一個同去吃飯的朋友,說是姓文,是中央電視台節目主持人文清的本家人,就在我們下榻的桂星飯店旁邊住。在席間藉著酒酣耳熱,說靈山縣的騰十是豪爽人,何叔是踏實人,而我是重義氣人。
嗟呼,周同學正是重義氣講情誼的人啊!否則他會幾次三番請我們吃飯和敘舊嗎!會這麼注重昔日的同學情誼嗎? 2014.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