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人在家。
晚上常常會夢見你。大多都是噩夢。夢着夢中,就無法再入眠了。
今天語文課,學了李清照的《武陵春》,喜歡那句話:“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明媚的女子,有多少哀傷和憂愁。
天氣預報上說,明天天就晴了。這下了十多天的雨,終於接近尾聲。
我願讓雨水把我的記憶沖走。
可白色的碎片是揮之不去的魔咒。
聽着滴答的鐘,心裡空虛而慌亂。我站在時空,尋不到你的背影。
所謂天明,不過是另一種心晴。
望你憂傷的眸。
我本不該留下,該悄然經過,如綻放的花叢。
想到席慕蓉的詩——《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祈求千年,陽光下慎重的開滿了花朵,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儼然只是一枝花。她如何情不知所起地,一往情深呢。
想到了黛玉葬花。柔情似水的女子,是讀懂了花思緒嗎?葬下的,是枯萎的花瓣,還是絕望的心。
我不應留戀。卻無法放下執念。
自作自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