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種方式生活會更累,換種方式生活會更苦,
我的世界沒有黑暗,如果這樣說,那不是白痴?
但若不然,又能怎樣,會笑、會哭、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
沒看到成功的終點,就發現黑暗已經降臨,
這或許只是造化,又或許不夠天分,還或許是資質不夠。
像這樣不成文的借口只有笨蛋說的出,也只有笨蛋才能有這樣的假想,
通宵達旦,只為完成個小小的心愿,疲勞不堪,剛合攏睡眼又聽得電話呱呱亂叫,
本以為是那些專門惡搞的人故意作弄。
拿起電話才知道不祥徵兆又將臨來,一夜辛苦付之東流不說,還被罵得“人血臨頭”。
不是一夜,而是多時思慮,即將上演的人生經典之一的“夢”。
“昨夜”當歌,一時興起,便堪言論道,興趣嘉濃,心血欲現,爛夢成真,
誰知這個不理想的夢真的爛了,三下五上,東找西翻,竟然沒發現一點蛛絲,更別說馬跡,憤怒之餘。
平時一夢清醒,換件衣服,洗洗臉,人已換然一新,就算上網多時也不覺疲憊,這次異常不一。
人醒夢回:昨日西風,夜冷心涼,細雨淋漓,渾然大街,杳吾人影,西風過處,就連燈光也不時停息。
濕淋街頭,唯我獨嘆,世道荒涼,如今夜街燈,人生一戲,便毀之一時。
感言肺腑,於心何忍,是以借物於書,並苦苦夜戰,策夜不眠。
以告之成者,便放心合夢。
待今觀之,一無所有,是以欲哭無淚,欲笑無容,
很想借酒消愁,又怕多生是非,告憤怒之不及,夢未冷,心已碎。
人道東風多凄厲,哪識春亦已不然,
回牟一膝春風笑。唯獨街角冷街燈。
雖然只是一點點挫折,已承受不起,畢竟心是血染的,血怡從心流。
付之一懼,未嘗不有,只是剛圓的第一夢,毀在自己手裡,有所不值。
發泄當然沒用,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功過無愧。
之所以翻開記事本沒有任何東西,只是記憶里忘記保存兩個字。
朝陽不落向東看,春風夾帶楊柳風。
前行多阻,又問誰能無過呢?
不問人世多滄桑。
是問?暗淡的街燈角落,對誰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