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這個詞,已經很久不用了,因為這個詞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提起它讓人很累。很感慨朋友說的一句話,一個人怕孤獨,兩個人怕辜負。我知道,佳人不會辜負任何一個版友,可我卻怕自己哪天辜負佳人,或做了對不起佳人的事情,諸如因貪污(現在還沒有機會)、因作風不正(現在還沒有找到可意的人),而令佳人蒙羞。所以,對於佳人,我更傾向於用喜歡來代替。
提起和佳人相識,不能不提那幾個酒漏。我和鑿子、不言、尚書是老相好,當然和同性戀還有一定的距離。其實,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歲數段的人。我是70后的,其他的三位大多是60后,或者更加靠前的。我們居住的小城經濟還算髮達,歷史上也算是出過一些有影響的歷史文化名人。所以文風還算行吧。可是,這個社會原本就是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周邊大多數精英是不屑爬閣子,寫那些不着邊際的東西的。可就有那樣幾個人不務正業,偏偏喜歡上賊船。鑿子本來是一個出色的警察,警察不去抓罪犯,偏偏喜歡寫字,玩物喪志;尚書是名法官,大案、難案、要案都要他出庭主審,可他偏偏喜歡喝酒吟詩,還不理會領導意圖,不管國舅、國小姨子,犯法一律嚴懲,經常是說情人看到裝醉的尚書,連連搖頭,文人啊,文人;還有不言,蹬三輪不好好蹬,在建築隊做小工,也不好好乾,也喜歡這東西,沒能耐咋辦,去了一個機關搞行政工作。
說了太多了還沒有點到正題,呸我自己一口。近兩年這幾個人喝酒老提論壇,當初本人不以為然,後來不行了,尚書說的最歡,其次鑿子也說,最後是不言也漏進去了。這就不行了,他們三塊料在那說,我在一旁喝糊塗酒,真的很無聊。尚書拋磚引玉,很詭秘的對我說,有空去轉哈。於是,我就忘記了黨喝人民對我的培養,禁不住誘惑去了一次,一眼就看見鑿子的八卦新聞,看了這個惱啊,說啥咱也在新聞單位工作了10多年,居然新聞還有這樣寫的,就發了一個回帖:“這是狗蛋湯啊。”真沒想到,這湯居然成了我的招牌菜。後來,尚書向我索稿,我把那篇《無奈,只有沉默》給了他,沒想到他居然給發了上去,結果出乎意料,點擊率很高。不提了,咋說也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人啊,活在單位累,你不理他,他惦記你,彼此傾軋、陽奉陰違,即便你說我啥也不和你爭,他也覺的你是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活在家庭累,父母要孝敬,孩子要教育,七大沽,八大姨,你混狗了,說你沒能耐,混好了,她眼睛成了小白兔。總之,很苦。
幸虧還有佳人,讓我找到了新生,從一個低級趣味的人,逐漸成長為一個有一點點高尚、有一點點愛心的人。雖然很少,但已經足夠了。佳人對我是寬容的,喝酒後撒酒瘋,把闊闊得罪了,弄的老淚橫流,對我依舊原諒,不過闊闊老師是不給我戴小紅花了。後來,對人魚老大說了錯話,人家人魚嘛,估計是鯉魚,肚子大,就說了一聲惡窩,就沉進水裡了。我可沒說佳人的斑竹寬容,誰愛挑逗就挑逗,誰愛那啥就那啥啊。
總之,我就喜歡佳人。套用闊闊的一句話,紅袖佳人是我的最喜歡,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