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巳年冬,余念吾人,斯異之處,凜寒惶惶,孑然遺骨,歲久難安,而以此文祭之。
依約如恍,日月彷徉,當時七夕笑牽牛。千檣風雲,舊事難循,塵埃落定歸於丘。
斯事既古,何如栩栩在歷乎?既無歸期,何以南柯而憶之?或曰汀岸水上,莨木天曠,或曰汝塵也朚,夫唯相忘。心之所向,如何願哉?念及往事,嘗於食鰙之時,曰不求殘篇幾目,但求相予之人,心意之間,黃泉碧落。
伉儷兮如徨,仳離兮如倀。所依者心也,管得幾番言語?蠱之惑之?
汝嘗謂“自當安蹇劣,誰謂薄世榮”,百年之後,愈發明明。高堂邃宇,檻層軒些,化為塵土。偕隱終南,潑墨賭茶,流芳千年。
韶華遺夢,歲月多情。浮華往昔,流於春秋。華容之下,人兮莫記;窀穸之間,魂兮莫忘?( 散文網: )
遙遙之初,昭昭為冥,今妄論死生之事,安得天地鬼神之屬悌而泣之,歸期若期,吾尚待之。雖皆以吾為蒙逄,能成君之名,亦不樂哉?
嗟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