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說我並沒資格這樣說,因為我自己也在做同樣的事。我是否必須檢討一下?天啊!我到底在幹什麼?社會是進步了,人也越來越“高尚”了,根本不再注重內心的修養,而越來越關注於外表的修飾。偶爾在街上能看見一個綠頭髮,黑刺青,一身乞丐裝,滿手鏈子響叮噹的所謂“時尚”的青年,有些人驚呼“真前衛”,而於我,則是無聊的慢性自殺。“心口不一”的行為我見了不知多少,在石獅已經是如此泛濫,其他大城市還不知如何。我曾在蘇州碼頭上,見過嚼着口香糖,手縮進褲袋裡,右臂刺上了一條龍,還邊和着MP3里的音樂邊點頭的一個人。那是在蘇州古城區,配着粉牆黛瓦,我才終於明白那是如何的惡形惡狀,現在差不多都不敢想起這情景。我想當時肯定不止我一個這樣想,所有人都會覺得那是對江南水鄉的一種侮辱,對自己視覺神經的一種虐殺。而對於我,則是一種變態的自我摧殘。
到這裡,突然想到一句搞笑的台詞: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是啊,何苦呢?自己不想正常點也就算了,何必出來丟人現眼,傷害大家的眼睛?
更有甚者,煞費苦心地在人群中表現自己,希望能得到人們關注,卻是往不太正經的方面表現。而表現的方式,更是無所不用其極:辱罵,恐嚇,耀武揚威,裝深度裝學問。我又何必在此一一列舉呢?從我們學校大門走進來,這種美景盡收眼底。我說是不是都有點早熟啊?整天就在異性面前顯擺這顯擺那,或故作深沉,或裝得滑稽可笑,或顯示出自己的瀟洒……算了,我也不想太怎麼說某些人。
每當那些學校領導在廣播中說道:“我們的校園風氣十分良好。”的時候,我都會冷冷的一笑賦之。除了這樣,我還能幹什麼?不是嗎?中學尚且如此,以後呢?十分良好的校園風氣又從何談起呢?我也真佩服那些人的技術,這麼老的方法竟然百試不厭屢試不爽,什麼人都瞞過了。
只可惜,沒瞞過我。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和ROOT老是意見不和;或許小荷上的人也不知道“黃天博”這人為什麼老那麼多事;也可能ROOT只是介於尷尬和坦然兩種程度之間,想打垮我輕而易舉;或許小荷上的人還會認為我只是玩拽。隨便怎麼樣,他們隨意找一句話都可以讓我在小荷上身敗名裂,無地自容,甚至終身不敢再上那裡,但他們始終沒有這樣做。他們很完整地保存了一個處於兩難境地的人僅存的尊嚴。有個網友《小荷風雲人物之黃天博》(我就納悶,我這等水平怎麼成風雲人物了)中評論道:“黃天博我看不是什麼冷漠的人。因為真正冷漠的人不會上什麼BBS,或者任何有交際的網站。也許只是孤獨的掩飾,或者就是裝酷。 ”也就這句,我記憶猶新的。我並不認識她,但我感覺她實在有水平……畢竟能從字面描述就理解一個人的並不常見。(知我者紫絮冰情也?……)說我什麼都好,孤獨也好,裝酷也好,我就是我,不會為任何事物改變什麼。
我還得為ROOT說點什麼。我在多種途徑辱罵過他,小荷的日記本,作文本,留言板……我無所不用其極,我算是解氣了,但也不知他怎麼想的。過幾年後,我又回到了小荷,這次,出乎意料的,我竟會誠心誠意地向ROOT道歉(什麼?!這是我一個冷血動物會做的事嗎?),我也等待着ROOT及小荷全體網友對我暴風驟雨般的譏笑和唾罵。可是,更令人出乎意料的事出現了:
ROOT:歡迎回來,成長的過程,就是探索的過程。
沒有一點恨意,也沒有一點憤怒,ROOT一句簡單明了的話,結束了這一切糾葛。我心頭的重擔頓時釋化得無影無蹤,一切似乎都不曾發生過。是什麼?人真的有這樣寬宏大量的?我不大相信魯迅先生《風箏》中所寫的那位小兄弟的態度,沒想到發生在我身上了。或許,是歲月沖刷掉了他心中的一切苦悶,哀愁……永遠保持樂觀的態度,這是我現在認識的ROOT……但我也知道,我沒權評論他。
這個世界,很現實。
光明與黑暗的分化,是那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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