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耶!去青少年宮學寫字了哦!”我像放飛的白鴿一樣,亂蹦着,去少年宮練字。
我精神抖擻地站在少年宮的門廳里等待老師。周圍有些同學圍上來和我搭話。我不是搖頭就是擺手,弄得他們摸不着頭腦。“能看看你帶了什麼嗎?”一個小女孩對我說。“當然可以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把背包拿下來給他們看。他們一打開,全嚇呆了!“毛筆、宣紙、墨汁”怎麼會?我從他們眼神里覺察到了什麼,好奇地問:“怎麼了?”他們哄堂大笑,讓我覺得一陣難堪。當一個男孩正要說時,“叮玲玲”一陣陣玲聲傳來。大家都一窩蜂似的湧進教室。
我緩步走着,好象是在大海中見不到導航燈似的。我走到教室門口,習慣地說了一句“my are com in”老師被我問住了,大家都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疑惑地問:“你說什麼啊?”我又一次難堪,解釋說:“我說得是英語“可以進來嗎”?”老師來解圍,說:“可以!可以!”我坐在座位上,獃獃地聽老師講課:“同學們,請拿出水彩顏料畫一幅自己最拿手的畫!”我似懂非懂地舉手問老師:“不是寫字嗎?怎麼變畫畫了?”沒想到,又惹來一陣令人難堪的笑。老師一拍講桌嚴厲地說:“這位同學,請你記清楚了!這裡是課堂,不是你開玩笑的地方!”我正想接著說,可看到同學們那合不攏的嘴,話剛到喉嚨里又咽了下去。只能對老師說:“我是來參加書法班的!”老師終於陰轉晴,和藹地說:“書法班已經結束了。”我當時面無表情,但心裡卻很難受。真想躲進一個洞里去。當我“醒”過來時,第一個迎接我的又是笑聲……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有一種又覺得難堪,又覺得好笑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