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
我的外公外婆,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他們辛勤勞動,靠自己的雙手生活。用最樸實的方式愛着他們的孩子、孫子及外孫。
外婆,瘦高的個子,黑黑地皮膚,阡陌縱橫的臉上總是溢滿慈祥地笑容。外公是那種憨厚、老實的老頭兒,他們是那種普通不能在普通的老人兒。
小時候,我是外婆家的常客。外婆經常帶我去果園,她鋤草,讓我看蘋果,這是我最愛乾的一樣活。在果樹下玩石子、走四棋是我們那時最好的活動了,玩累了、夠了,抬頭摘個果子邊吃邊玩。往往是沒有逮住偷蘋果的,自己卻吃地一片狼藉,外婆也不責怪我,而是找些熟透的讓我吃個飽。
外婆煎的饃也是我的最愛。外婆煎饃時,我總是蹲在鍋門口幫外公燒鍋。外婆麻利的找出一個大碗,倒入水,放點鹽,在加上兩、三個雞蛋攪勻,再加點面,攪成糊狀。黃澄澄地顏色,看着就讓人眼讒。鍋一熱,馬上黃澄澄地、油汪汪地、薄薄地,還有點透明的煎饃就出鍋了。當時,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外婆那樣粗糙的雙手,怎麼會做這麼好吃的煎饃呢?
外婆外公所在的村莊是有名的“菜園子”。(因村上的人家都種菜,栽果樹而得名)我外婆家就有一片菜園,一塊柿子園,一塊棗園。小時侯,我的假期幾乎都在外婆家渡過的。記得我經常幫外公外婆壓水澆菜,跟着外公外婆趕集賣菜,賣柿子,賣棗。記憶最深地還是打棗,用竹竿霹靂扒拉的幾下,棗子就像冰雹一樣砸在頭上、手上、身上,痛疼中帶着喜悅,外公外婆總是揀最好的讓我吃。
……
日月如梭。後來我上了師範,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外公外婆對我的愛依然如故。他們總是揀最好的果子留着,打電話讓我去拿,可我總是忙着、忙哪,很少有時間去看外公外婆。
記不清是哪個夏天,我去看外公外婆,給外婆買了一身,黑底、白點、紅花的短褂短褲。外婆很是激動,一瞬間,我瞧見了外婆眼底地淚花。從抗日年代走出來的老人,思想陳舊,這身花衣服外婆很喜歡,但白天她不敢穿,只在晚上洗過澡時才穿,有時白天穿在裡面,外面再穿上其他的衣服,這讓我哭笑不得啊!
辛苦了大半輩子的外婆並沒有享福。2006年,厄運降臨,外婆被查出胃癌晚期,聽到消息后,我大哭了幾回。外婆住到縣醫院化療,為了讓外婆吃上幾口可口的飯,我每天變着花樣做飯。但疼痛來臨時,外婆一口也吃不下。疼痛越來越頻繁,疼得外婆把身體縮成一團。我的心也像刀絞一樣,淚水像開閘的洪水……一陣疼痛過去后,外婆像一個放久了,失去水分的蘋果,皮膚皺巴巴地,奄奄一息。醫生讓外婆回家了。
兩個星期後,噩耗傳來,經不住病痛折磨的外婆,用一根繩,結束了自己73歲的生命。
外婆去逝的第二個清明,不幸再一次降臨,外公又被查出惡性腫瘤晚期。聽到消息后,我只覺地天旋地轉,心顫抖不已。我在心裡大罵老天不公平、不睜眼。為什麼?為什麼?厄運一次次降臨在兩位樸實、憨厚的老人身上!!
星期六,我們姐弟幾個去醫院看外公。走進病房,我坐在外公的身邊。憨厚、飽經風霜地外公看到我哭了起來……我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着外公流淚,淚水像穿上線的雨點,怎麼也止不住,心口堵的滿滿地,只好走出病房,找了個沒人的病房放聲大哭……
真是,相顧無言,只有淚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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