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不論風雨交加,還是烈烈夏日,都會在那一站,等待着。幻想着那輛車的到來。等着、等着,卻一直沒有等來。放棄這個詞,在她的腦海里轉轉悠悠。不時地提醒她,放棄吧!因為他的夢想,堅持,也在腦袋裡串來串去,提醒他,堅持。放棄與堅持,就在他的腦袋裡,爭來爭去,她沒有了頭緒。
一覺醒來后,她咬咬牙,聳聳肩,又來到那個車站,那個荒無人煙的車站。怎麼可能會有車?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連一條正正規規的路都沒有,車從哪來?到哪去?放棄趁這個機會,再次提醒她,還是放棄吧,別做這讓人笑掉牙齒的事兒。心中的信念,壓倒了放棄。她就坐在那兒,獃獃的坐在那,望着天。不時的站起來,從這一頭,走向那一頭。每天的每天,就這樣重複着。她心裡裝不下別的事,一心要等到那一輛車。要知道,她還是個學生,還在讀書的學生,怎麼能夠整天就這樣呢?
“你又去那個車站?整天去整天去,你等到了嗎?”女孩的父親說大聲對女孩說。
“我就要去,就要去!總有一天會等到的。”女孩倔強的對父親說。
“好好!你去,去了就別回來了,就當沒你這個女兒。”父親這是在要挾自己的女兒啊。
女孩哭出來了,但仍然跑了出去。
的確,又是那個車站,又如以往,女孩坐在那裡,望着天。“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女孩在重複着這句話,“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女孩的內心,受到了唯一的打擊,她從來沒有過那樣。就算父親原來怎麼罵她,他都不會有這種反映,這次,這次,女孩徹底的失望了,難道他就要失去父親嗎?而且還是為了去車站。女孩不禁笑了一下。
“真是荒唐。”女孩說。
“難道我堂堂紫雨甜,連自己都養不活?”女孩又笑了一聲,笑的是那麼得冷。
“沒有就沒有,我自己養活自己還不行嗎?”女孩說。
女孩還坐在那裡。她站起來了,向家的方向走。不!是向那個男人家的方向走。
“你還回來幹嘛?怎麼不死在外面。”女孩的父親說。
女孩什麼話也沒有說,走向了房間。拿起一包東西,就向外走去。
“你又去幹嗎?那的什麼東西?”女孩的父親又問。
女孩仍然沒有回答。邊走邊想,我一出生就沒有見過母親,難道現在還要失去父親?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啊。女孩停住了。
“我走了。”女孩說。
“你能去哪。?父親說。
“你別管。”女孩說完就跑了出去,連頭都沒有回。女孩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黑夜。女孩最怕黑,她蜷縮在一個角落裡,頭也不敢抬,就這樣一直蹲在那裡。女孩的父親見女孩還沒有回來,便着急了,到處叫着:“甜甜!”女孩聽見了,但是他又不想答應。他仍然蹲在那裡,無論父親怎麼叫,他都不理。女孩就坐在那裡,父親就在哪裡拼了命的叫。女孩再次留下了眼淚,父親是關心他的。他猶豫了一會,又繼續睡。女孩睡著了,就在那個牆角,父親還在尋找,找着找着,找到了女孩,他睡在那裡,父親抱着她,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女孩。
女孩的父親把女孩抱回房間,她就這樣,一直得一直的,看着女孩。父親在那裡呆了一夜,就守在那裡,他怕女孩醒來,醒來后再次出去。他太怕了,自己就這樣一個女兒,怎麼忍心丟棄它呢?女孩一睡就是一整晚,女孩醒來,看見父親卧在窗前。他什麼也沒想,就在書桌旁寫了一封信,一封短短的信。上面只有八個字:父親,再見,別來找我。女孩丟下筆,丟下那個家,走了。女孩這次是死了心,她想走,離開父親。他就那樣一直跑一直跑。跑得遠遠的。
父親醒來,看見那封信,就跑了出去,他知道,女孩一定沒有走遠。他來到昨晚那個地方,女孩並沒有在那裡,女孩不傻,怎麼會再次留在那呢?這回沒有昨晚那麼順利。
女孩又來到了那個地方,那個父親不知道的地方——那個車站。女孩又像以往那樣,坐在站牌前面。女孩來這裡,仍然是想等那輛車罵他知道,父親不會到這來。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車站?”一個陌生的女孩問着那個女孩。
“你是誰?我為什麼不能知道這個車站?”女孩回答。
“我是柯夢緣。這個車站我記得只有我一個人來過,你怎麼會在?”那個女孩問。“哼哼。柯夢緣是誰啊,我只認識這個車站,不認識你。”女孩回答。“那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女孩問。“我叫紫雨甜。”女孩回答。
“你就是那個啊。你的父親現在到出詢問你的下落。”那個女孩說。“管他的呢。反正又沒人知道這個地方。”女孩說。“我知道,你不怕我跟你父親說?”那個女孩問。“隨你的去。”女孩回答。“那我去說羅。”那個女孩說。“別。”女孩說。“放心啦,我不會說的,我也是逃出來的。”那個女孩說。
“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你要和我去嗎?”女孩說。“那好吧。”那個女孩說。
“我看我們還是黑夜走吧。比較保險。”柯夢緣說。“那當然啦。”女孩說。
天黑了。夜靜了。兩個女孩準備離開這個小城市。他們又能到哪去呢?
“我們去哪啊?”柯夢緣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能到哪是哪吧。”女孩說。“我想問你,你出來的原因是什麼?”女孩問。“就是因為那個車站。”柯夢緣回答。“我和你差不多。”女孩說。
“唉,這個世界太大,有很多地方容納不下自己,就得選擇離開。”女孩說。“說實話,我還真想離開父母。”柯夢緣說。“哼哼。父母?我還有父母嗎?”女孩說。“我一出生就沒見過我母親,我是父親帶大的,但是我一出生就怨父親,連個母親都不給我。我們總是不能很好的在一起。”女孩繼續說了下去。“唉。你比我還可憐。”柯夢緣說。“還好啦,我已經習慣了。
“呀!那是什麼?”女孩叫了起來。“不知道。”柯夢緣說。
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很陌生的身影。他帶走了女孩和夢緣。“你要帶我們去哪裡,放我們下來。放我們下來!”女孩打叫。“別說話,在說話,我可就不管你的安危了。”那個男人說。“你……你要幹什麼?”柯夢緣說。“說了,別說話!”男人小聲的說。她似乎不敢大聲說話。“夢緣,我們這樣。……”女孩說。“啊啊!救命啊?有人嗎?快來人啊。”女孩打叫。叫的似乎要讓所有人從夢中驚醒。
女孩在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反正女孩沒有來過。剛剛男人在把他們帶到這來的時候,不料,女孩兒父親正在尋找女孩,他也跟了過來。女孩是發現他了的,不過男人沒有發現。
“我跟你說,你不放了我們,會遭到報應的。”女孩再次交出了聲。“我又不是害你們的,更何況,誰要你們晚上還不回家啊。”男人說。
女孩和柯夢緣在哪裡呆了三天,女孩盼望着父親趕快出來救他們,但是從那天跟蹤到這來后,就不知道哪去了。
女孩和夢緣已經失蹤三天了。父親也找她三天了。女孩的父親來到那天那個地點。女孩仍然在那兒。父親小聲的朝女孩說了一聲:“甜甜。”女孩聽見了,他知道父親會來救他的,但沒有想到是這個時候。父親看着女孩,想都沒有像,就沖了進去。“誰?”男人說。“沒有,沒有。一定聽錯了。”女孩說。男人繼續睡覺。“汗!好險啊。”女孩說。
父親來到女孩面前,把她們救了出來,但是自己卻沒來得及走,男人已經醒來了。男人準備去追,父親卻死死地拉着男人的手,女孩留下了眼淚。父親拉着男人的說,使勁說:“你們快走,有我就行的。”女孩轉身走了出去。我一定要回來救父親。畢竟父親是為了她。“你……你去一邊的。”男人說著把父親踹到了一邊。父親還在喊:“快走!快走!不要管我。”父親暈了過去。男人追過去,女孩們早已離開了。男人沒有去追,他知道女孩會回來救父親的。
“喂。110嗎?”女孩問,“這裡有人被抓了,請求支援。”
“地點?”
“??羥??咸?А!迸?⑺怠?/FONT>
“我要去就他。”女孩說。“你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的。”柯夢緣回答。“那我又能幹什麼呢?”女孩說。“你已經報了警啊,等會再去啊。”柯夢緣說。
廢鐵廠。
警察到達現場。一片轟動。
男人往外看:全是警察。男人把父親留在那兒。自己從後面跑了。
“快。追!”
女孩扶起父親。朝家門口走去。
“我……我錯了。“女孩說。
“我……錯了。”柯夢緣說。
“沒事的。”父親說。
“緣緣,以後別那樣啊!”
“恩恩。”女孩說。
男人被逮捕歸案。女孩一家重新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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