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高原當過3年的兵,被邊防戰士們稱作“高原姐妹花”;
出身貧寒,依靠自己的努力打拚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她們就是Reborn組合。
Reborn組合是一對雙胞胎,姐姐叫馬劍琴,妹妹叫馬劍琪。家境貧寒,父母又早年離異。從小就在同齡人的歧視中長大,姐妹倆相依為命,“我們小時候家裡很窮,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新衣服穿,老師和同學們都看不起我們。”對於自己的家庭,她們不想說得太多,也許是童年的艱苦經歷讓姐妹倆變得堅強的同時也變得沉默。
Reborn兩姐妹曾經在新疆軍區某部邊防連服役3年,軍營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一個字:苦!”“兩個字:特苦!”還沒等記者反應過來,姐妹倆就像在台上排練好了似的異口同聲答道。“我們是1999年入伍的,2001年複員。部隊里流行這麼一句話,當了兵後悔3年,沒當過兵後悔一輩子。所以我們從來不後悔當兵的這段經歷。”
在部隊住院時天天有戰士送鮮花
在一次5公里越野拉練的時候,姐姐幫妹妹背槍時不小心一個踉蹌狠狠摔在地上,“當時是在戈壁灘上,到處都是石礫,尖利的沙石把厚厚的作訓服都磨破了,胳膊和腿劃得血淋淋的,手骨折了,根本就動不了。”姐姐說,受傷后她被送到部隊醫院住院治療。
本來是一次普通的住院,但是一件小事卻讓她感動得至今難忘:每天早上都有不同的戰士給她的病房送來鮮花。當時她覺得很疑惑:“我在這裡沒有相熟的戰友啊?”後來她和護士商量好,等再有戰士來送花的時候就把他“抓住盤問”。
結果第二天送花的戰士真的被她們“抓住”了,但是無論怎麼問那個戰士都不肯說出原因。後來驚動了醫院領導,那名戰士才說出原委:原來鮮花是邊防哨卡上的官兵們送的!附近哨卡上的指戰員們知道“高原姐妹花”的姐姐受傷住院之後,想方設法找來鮮花托戰士每天輪流送到醫院,祝願自己的“偶像”早日康復。“我當時聽着該戰士講述,都感動得哭了,戰士還沒說完,我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馬劍琴至今說起來眼裡還是滿含淚水。
在海拔6000米的高原為一個戰士演唱
原來姐妹倆以前在部隊軍區文工團,屬於邊防連隊,從1999年到2000年,連隊里組織她們到帕米爾高原上的10個海拔最高的哨卡慰問演出,姐妹倆能歌善舞,在哨卡上非常受歡迎,很快就成了邊防戰士們心目中的偶像。
記者把事先準備好的姐妹倆在哨卡的照片拿了出來,“你們能再講講當時的故事嗎?”
一看到照片,姐妹倆非常激動,忙問記者是怎麼找到的。“這張是在帕米爾高原上,這個哨卡只有一個戰士駐守,兩個月才換一次防。”
當時姐妹倆站在這位戰士的面前唱歌,“我還記得當時唱的是周迅的《飄搖》,歌剛唱到一半那個戰士就哭了。”“這是個鋼鐵般的戰士啊,一個人在這個海拔6000米的哨卡上與孤獨寂寞相伴,度過了兩個月都沒有哭……唱着唱着我們姐妹倆也哭了起來。”兩個人爭着說。
“還有這張是2000年夏天,我們在5042前哨班。為什麼叫5042?那是海拔的高度。”哨卡上面只能上3個人,她們班長帶頭爬了上去,但是還沒開唱就先暈了過去,戰士們只好把哨卡里惟一的一個氧氣袋給了班長,“我們很難受,但是誰也沒說出口要吸氧,咬着牙堅持把那首《龍的傳人》給唱完。”唱完后兩個人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吸氣。
聽到這裡,記者才明白了前面所講“送花故事”的詳細原因,“我們的戰士太純樸了,他們太可愛了,我們永遠忘不了那段穿軍裝的歲月。”
超女舞台讓她們改變了很多
姐妹倆複員后,2001年到上海發展自己的事業,目前經營着一家服裝公司。
由於親戚的推薦,到上海的第三天,她們就幸運地出演了電視劇《紅蘋果樂園》。馬劍琴還跟記者回憶起當時和黃聖依合作的事。黃聖依比她們大一點,在劇組裡是她們的姐姐。“當時黃聖依好像還沒拍《功夫》,還沒什麼名氣。不過她人很好,各方面的條件都很不錯,紅是遲早的事情。我們沒事就經常在一起聊天,關係非常好。”
“Reborn”在英語里是“重生”的意思。“我們姐妹倆從小就相依為命地長大,在部隊的3年,以及我們以前演戲、現在做服裝設計,經歷了那麼多坎坷的事情,我們應該有像‘浴火鳳凰’一樣的勇氣,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姐姐很認真地回答。
姐姐還表示今年來參加超女是想通過這個機會改變自己。“參加超女讓我們的性格改變了很多,特別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突破了———因為過去的一年由於壓力我幾乎沒有笑過!”姐姐說,現在整個家裡都靠她,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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