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就像我筆下的文字。
不曾數過,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六個月,究竟下過了幾場雨。是不是細雨,還是愁雨?
記得他曾對我說過一個詞:細雨輕愁。至今都未弄清含義。
雨後,繁花落盡,好似雄渾的海失去了平日的光澤。
雨後初晴,卻未曾看到屬於我的那道彩虹。那是大地在等待黑夜的到來。
綠意擋住了我往前方的視線,只是微仰着頭,看那天邊。六月的天空,處在煞是傷感的夢境中。雲層收斂下那天藍色的憶,灰色的芒撕扯下那悲壯的戰歌。
<<我在尋找着,那一個夢。
Begin…
幼兒園大班的時光被親情吞噬了一半,上了半年過後,竟拋棄了大人們最最渴望的時光,去上一年級,功底不深,在上。那麼,我也算是個“留級生”呢。
半年的一年級像塊脆弱的泡沫,經常被人攻擊。
“你這塊橡皮好可愛哦。送我了嘛!我就知道你最好,謝謝了哦。”說著,一個女孩拿走了我那心愛的橡皮。一切來得如此茫然,竟沒經過我同意!
下了課,全班煞是安靜。所有的目光都盯在寫着密密麻麻的方格本上,筆耕不息,創造着一個我覺得並不完美的史詩。
“今天語文第一單元抽測,大家昨天都做好準備了吧。那好,我把試捲髮下來,清快點完成它。”依稀記得的那個汪老師道。
或許是我真的太懵懂,拿到了考卷竟然把語文書也擱在一邊,什麼不會就看它。
“喂,這位同學,請把語文書合上。這是考試,請重視!”又是一個老練的聲音。
什麼東西嘛,我看看書不行?
三十二隻寒意的目光向我射來,轉瞬間燃起了一絲不明不白。
“吶,把書高點啊。我也要抄。”我的同桌李月道。
後來,還是汪老師狠心地將我語文書扔在地上,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知道了考試不能作弊。
真正的二年級,有着一群和我同等年齡的學生。我的泡沫之心漸漸變得頑強起來,甚至戳不破。
那時,因為我辮子總要被奶奶剪去,看着黑髮殘落一地,心中不免生氣一絲哀傷。因此,也嫉妒那些有辮子的小女生。
“喂!我以班長的名義請你明天起別扎辮子了!難看死了。況且,你和臉型和頭髮根本就配合得不完美嘛!”一股嫉妒燃氣一片火苗。溫度足以使人被灼傷。
就這樣,因為比別人多念了半年一年級,竟然變得如此橫行霸道。
但是,上帝給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那個文靜的女生有一個姐姐,她所自己所有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過了一星期,小女生的姐姐跑過來說:“是不是你讓我妹妹不要扎辮子來學校的?難不成剪掉?那你先做!”
或許是她以大欺小,這一刻,我居然害怕得躲在了課桌下。
無邪的三年級,我繼續回到了蘇州。轉瞬間,我的所有權都漸漸淡化,直到不見。
老師很親切,同學們很大方。
第一次見她們在玉蘭樹下跳牛皮筋,只要越過了某一高度即算過關,因此,我覺得,這種東西好幼稚,比起老家,我跳牛皮筋的花樣比她們高多了!
但漸漸地,我從窗戶的一角向外踏出腳步了。我竟然也能十分融洽地和她們一切跳“越高”的牛皮筋,並且還是個能手呢!
三年級,縱使筆記本上記錄著那些並不美好的成績,但我卻過得很充實。
四年級,好似一卷淡妝濃抹的畫。這年,我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我當上組長了!
或許,在老家,組長縱使被我看得很低下,但在蘇州,這種職位對於我要得來是很不容易的。
那次的娛樂活動,我真的很慶幸我是個四年級的孩童。因為一到三年級唱得是隊歌,呵呵,那是我覺得很難聽了啦,也很幼稚;而五到六年級唱得是國歌,哈,那種雄渾的力量我怎麼也持不到,況且這是首眾人皆知的歌,萬一有個詞兒長錯了怎麼辦?還好還好,我是四年級的,唱的是校歌!
“我們和太陽一起走進學校,走進快樂的知識殿堂。我們像一群快樂的小鳥,湛藍的天空仍我們翱翔。我們校園充滿陽光,勤學求實奮發進取。我們銘刻在心上,為了明天去遠航,為了明天奮勇向前……”或是說這是首兒歌,但是我卻不知怎的,十分的喜歡。
費老師縱使不在音樂課上給我們練習歌曲,但是,馮老師卻很負責任。一有閑便會給我媽排練。
瞧,這個的歌曲大比拼中我們班獲得了中年級組的“一等獎”呢。
五年級,一個如詩的童話。
此年間,我喜歡詩。時不時得吟哦起“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等一類的詩詞。想要體驗一個詩人的風範,這些即是很有效的辦法。
此年間,英語成績達到了優秀。那個暑假,我過得最美好。
六年級,一曲傷感的樂。
我們在知識的海洋中遨遊,懂得了,越來越多。卻不知,六年級,這是個離別的序曲。
早在四月份,我們的畢業照便拍好了。
星期天打掃房間,無意間發現這張照片。我們的笑臉都很甜。
瞧,正盛開着的紫藤花永遠是花中傲主,這個時刻了,卻仍舊不忘投入它那美麗的倩影。
末。那個遺失的夢。>>
小學,完美的樂,從平調進入高潮,又從高潮扯下一絲音律,緩緩結束。
六月,我遺失了曾經的夢。
同學們,中學走好!
不要讓繁花繼續落盡。
六月末。 標籤:六月作文 六月的天作文 六月一日作文 六月雪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