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軌跡的黑夜逐漸的取代耀眼的白天,你的心在茫然,你不知道屬於你的明天,在何方?
看着你黯淡又帶有一絲無奈的雙眸,我貌似明白了些什麼。不由得濕潤了眼眶。
不解,為什麼我們同樣是被上帝灑下的苗苗,可我們的命運卻不同?
想安慰你,卻又不知從何入口。
你說,你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能夠擺脫世俗。去一個一個人也沒有的孤島上,哪怕風吹日晒,你都很高興。因為這樣可以不被別人傷害,哪怕孤單一生,卻活得很瀟洒。聽你說完,我又一次濕潤了眼眶。我真的沒想到,你竟傷得那麼深,深到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或許,你根本不必去在意某個人,不管他的做法在你眼中是對還是錯。你又何必去在意呢?到頭來,傷的還是你自己。你要學會放棄,學會狠心。不去理會他的感受。也許就不會被傷的這麼深。
你為了忘記傷痛,想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摘下虛偽的面具,重新開始一種屬於自我的生活。某一天,你無意中打開了,你就決定要去闖一闖,卻創造屬於自己的一番天地。當取會員名時,你平靜的打下了“落葉岩”三個字,或許是被傷害的時間太久,連自己都不清楚為何要打下這三個字,也許某種情愫在裡面吧。你並沒有忘記你當初的想法,可你卻發現,它久久無法摘下。也許,這是一種必然的結果。
聽着鍵盤發出清脆的聲響,你的心底不由浮出一絲無奈。
陪你一起“闖蕩”的還有綠蔭的溫柔,你們在生活中是好朋友,無話不說。在小荷上。亦是。也許“好朋友”在你眼中是,但在她心中你卻感到一絲迷茫。哪怕是她的一篇作文,也讓你涼透了心。在一篇作文里,隱隱約約的藏着“虛偽的友誼”這幾個字。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懼怕,或許是害怕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般信任你,或許是你不敢面對這幾個字,你懼怕你們的友誼會從此一落千丈。在我印象中,你一直都把友誼看得很重,你不曾想她也會吐露出這幾個字。當你問她,妄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時,她總是不經意間岔開話題,你看得出,她是在迴避。你不想聽,也不敢聽,你還怕你會從此失去她,既然都說出來了,做解釋還有什麼用?你真的沒想到,她也會傷害你。面對她那冰冷的面孔,你茫然了。最終,你沒有把心中的怒吼發泄出來,因為你一直都在努力的強迫自己冷靜,你知道,吵架的結局最終就是一拍而散。你不想失去她,不想失去這份友誼。你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維持着這脆弱的友誼。
漸漸地,隨着事情的來源,你在小荷越來越成熟了。你決定去拜一位師傅。最終,你選擇了舞雪。當你把這個請求對她說了,她說她已經有一個徒弟,她的ID叫藍靜女孩,她還說,擁有唯一的徒弟就夠了,她還說,你去問下藍靜女孩吧,倘若她同意,我就收。無法否認,你聽得出她的猶豫,但你始終不肯放棄,在延續了幾天後你的一張似乎竭盡怒吼的紙條發給了她,或許是巧合,或許是緣分,在你發紙條的那天卻是舞雪與藍靜女孩解決師徒關係的那天,就這樣,你“輕而易舉”的做上她的徒弟。某一天,你和藍靜女孩在某個小荷群上聊了起來,她說是你逼她退位的,當時你一聽腦袋就炸了。你心裡很矛盾,你總是在徘徊自己的矛盾中,你總是在問自己是不是你做錯了,你應不應該退位。你不想放棄師傅,但又不想得罪別人,選擇一個人,就要去傷害一個人,你無法做出抉擇,因為你被傷害過,你知道傷害是什麼滋味,那種難受不是用幾滴眼淚就能形容的。你不想讓別人再去體會這種滋味。最終,你選擇了放棄。當你把這個決定對師傅說了,師傅說她曾問過藍靜女孩,雖然是以試探的形式,師傅說藍靜女孩和她一樣只是認為你太單純了,沒有什麼討厭你的地方。或許是安慰吧,末曙中竟不忘夾雜着一句話“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徒弟”。你沒有說什麼,你也不想說什麼,只是默認了。
“單純”。也許師傅說的對,你是很單純,很傻。明明可以不被傷害,卻又……。你想變聰明,但理智告訴你,你不可以變聰明,那並不是聰明,而是虛偽的累。所以,你還是個笨小孩。
面對着一切的傷害,你茫然了。一直躲在心中那的陰影里,因為你不喜歡陽光,你總覺的陽光太刺耀眼了,不符合你的性格。而那是陽光永遠不曾照射的地方,也許在那你能得到自我的解脫。在那待得越久,你就越難以自拔。只因——傷的太深。
你也懂得,一切,都是個未知數。在那看不見五指的地方,你懂得,那是一道風景線。
一道屬於自己,卻永遠跨越不過的風景線。
祭奠屬於自己的青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