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突然發現,生活與我們無關,也許那樣的蒼茫,這一切都是需要更新的代價吧。我需要她的存在,也需要她的等待。
即便是到了最後,我們都再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說一句話。
他們一直都覺得,大學室友或許是很好的朋友,可是實際上,等你到了大學就會發現,對於某些人來說,室友和朋友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兩者之間也是不一定能夠划等號的。
也許不僅是在室友的相處中,包括各種包羅萬象的人際關係,最關鍵的都是,一個三觀問題。
三觀不符合,說再多的話,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一旦三觀符合,待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即便是一直沉默着,各自做着自己喜歡的事情,都不會覺得半點尷尬。
也許,這就是一些關係的奇妙之處。
我也說不出來,影響因素到底有什麼,也許和自己內心的想法和戒備感,都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吧。
今天在圖書館里,挑了幾本好看的小說,其中包括蔡駿的《夜半笛聲》,據說現在電視劇版權已經出售了,估計用不了幾年就能夠看到電視劇版本的《夜半笛聲》,很好看的懸疑小說。還有一本是川端康成的《千紙鶴》,我知道是日本作家寫的,這個名字非常熟悉,雖然我知道的日本作家一直都很少,而川端康成卻是我知道的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