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聲明,這並不是迷信,如果你做不到安靜的讀完,請你關掉窗口。
有這樣一個女孩,她有足夠漂亮的眼睛,並且,神奇的是,她曾經能夠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感受不到的東西。例如,當別人看到夜空下那微微泛着些許光的星星是一個個“點”的時候,她看到的卻是那只有紙筆才能夠了出來呈五角的黃色星星,那在她眼裡是那麼的美麗。
當然,你大可不必羨慕她,因為那並不能代表她能夠那麼幸運只看到美好的東西,相反,她的感知能力讓她做了一個花費十年多的時間都無法忘記的“噩夢”:在她很小的時候,爸爸帶她去農村看太奶奶,一天中午,只有她跟爸爸在家裡,細胞活躍的她終於成功的溜到院子里,繼續玩那髒兮兮的泥巴,開始了她的自娛自樂。然而,噩夢就要臨近她了!無意的抬頭,她看到往日里湛藍的天空,此時,站着三個人,像是在談論着自己,正指着自己狂妄的大笑,類似羊的叫聲,那刺耳聲音充斥着她的大腦,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恐懼、她努力挪動自己幾乎癱軟的雙腿,思維還算清楚地她。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向正在午休的父親求救,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父親在自己顫抖的聲音呼喚下醒了,那令他恐懼的笑聲竟然戛然而止了,安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讓她不得不出現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大腦短路。在那事情過了很久以後,一次跟父母的談話中她曾提起過,原本就沒有奢求他們相信自己所說的,於是,語氣雖然只是像是賭氣似地嘟囔一句“不信拉到”,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抽搐,她了解自己的父母,她嘟囔那四個簡單的字,足夠可以不讓敏感的父母擔心。
自此,雖然過了很久,依舊每次回老家,都拒絕讓自己的眼神落到年幼時和泥巴的那個角落,因為這麼久以來她無時無刻不是去努力淡化它,那"噩夢"卻幽靈一般時不時的出現像是在證明它的存在。
故此,她的一切幾乎全部發生了變化,即使外表改變不了的稚嫩,也阻止不了她升級為倆種性格、思想。一種是悲傷沒有上演的話,能夠真正屬於她的天真和純潔,而如今那帶給她的卻是或有或無的感覺,這讓她難過。但是她明白,由始至終那都是她骨子裡真正的東西,告訴自己,那都只是讓一些比較強大的東西暫時封住了而已;另一種卻着實生長在她心底里,且更為神秘的,因為那是常人根本觸摸不到、感受不到的。只有她自己了解她存在的真實性像藍色水晶石一樣的真實能夠做的也只是對它加以修飾罷了她害怕受傷、她恐懼悲傷,她只是想像士兵一般守護好自己領土足矣,絕對不會去侵略別人的。
她樂於充當一位旁觀者,觀察欣賞劇情中的每一個人,像畫家欣賞一幅幅值得稱讚的畫一般,似乎成了她生活中的樂趣呢!
所以她討厭向任何一個人解釋自己,更不喜歡一些人去刻意的了解她,太過了解悲傷地她根本不會去傷害任何一個人,她心愿中,有一條就是要身邊的每一個人悲傷統統格式化!想象着自己是個救世主、她不懂即使這樣為什麼一些人還是一定要把一切條差得那麼清楚呢?然後當那類人走近,對她驕傲地揚言“* *,我了解你”時,不狡辯,對於這些她能夠做的也只是沉默或狡黠的笑笑,因為她從不會去跟已經在自己眼裡失去價值的東西,做過多的解釋。並且,深知她有足夠多的能力,感受到自己世界里出現的人們有誰會真正的讀懂她、有誰可以讓她安心。
在這不長不短的成長中,她經歷了太多、學會了太多、看清了太多。
當她長到十七歲的時候,天?竟然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左側腰有着指甲蓋大小的梅花狀胎記,異常興奮、同時他想到自己的出生是半夜12點並且還是三界門大開的日子。熱衷於思考和想象的她,“幻想自己不是凡人,也許上輩子也像現在這樣搗蛋,給上帝惹惱瞭然后給我扔下來了…。。”蛤蛤,嘴角毫不掩飾的笑。然而,她不會因此失去自我,反而愈加使她相信命定。
雖然不喜歡刻意的去表現的自己,還是會時常小心翼翼的跑去提醒別人,只希望儘可能不要出現讓人難過的局面;但當面對城府深、心機重的小人時候,最適合他們的忠告就是“往往傷害別人的同時,受傷最深的是你自己”這是絕對並且不可更改的命定!只要他們以後的生活不會後悔、畏懼、羞愧、自責。別人又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由始至終,一直堅信,一個人的幸福與否都是命定、因為,所有的人們都是上帝發放人間的寵兒,給他們足夠大的世界讓他們盡情磨練,同時,也在無時無刻的關注着他們,以至於在適當的時間給予各自應有的命運。
你、相信命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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