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之初吻£煙
往往被命運操控的不是我們,是我們真心的坦然,一旦釋懷成為了習慣,便讓本性的趨勢隨波逐流,這並不是身邊環境使然,這既是記憶細胞的命運,牽連着悲歡離合的憧憬與過往,往往這樣的事讓我們不得遺忘,因為他是無的,即便豪無意義,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懂得珍惜,與怎樣去愛。
愛的方式,紛飛的花瓣,殘缺的唇印掛在脖邊,像棵孤寂的小島遠離了鳥叫,飄渺起的炊煙似夢中的隱血,電腦桌放着煙灰缸,滿載出一些長短不齊的煙頭,煙捲成玄色,煙草湮滅。莫名的恐懼讓手指開始時時停頓,其實注意不到的是耳朵的追音,聽到了些什麼,又恍惚不見,比眼睛都輕巧,來的緊湊,去的疏忽。
兩天後發現耳朵嗡嗡作響,原來耳鳴的年齡該來了,我卻一直在疑慮,真是諷刺的不能自己。引起驚慌的不是肢體,而是控制肢體的大腦。我竟無法刻的意笑出來了。醫生這樣明確的說,我更願意將大腦改成靈魂兩字,寫在紙張上后便舒坦不少,好比那兩字已屬於我。在忘記那兩字的幾天後,又有一個發現,驚奇的我不在安眠,當我定量服下安眠藥時摸了摸潔白的枕巾,上面毛球般的短髮在清洗后愈加增多,也許一開始不停洗他就是個徒勞的奢望,很崇拜命運,總讓人琢磨不透。
厭倦蒼老的是第二年,因為來的太慢,我寫好遺書在家不吃不喝等了2天,晚上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依舊沒事,直到第3天我打起精神的走進廚房尋找食物,也許他不知道他失約了,至少我這麼肯定。
電話撥到尾數時按下了取消鍵,其實有個人早把我需要陪我的那個人隔離了,他也許還是每天清晨的起床刷假牙吧,我想着想着衝動的想去見他,事實告訴我在先進的電話也不能將被遺忘的密碼告訴你,原則是命運:生命的運輸中,彼此如渺小的血細胞短暫匯流,在由無數到可怕的程度的管道疏離,分別在一瞬間,因為用處不同罷。
香煙,綻放的火花,迷亂星光,四射,刺痛,流淚,哭,想,擦淚,呆注。無名指上的銀戒,孩提的認真消遣,卻格外清晰了慾望,得到他,握住的只有手心,自己的,曾經和別人的,那個人,找到代替那個我的那個人,繼續蹲在玩沙噸邊上夏日“過家家”,笑,嫉妒,自己幻想的,自己嫉妒,讓他去幻滅,因為手指的用力,讓咬住的嘴唇發青,每個部位都在發力,但就明白這兩個的疼痛,習慣夾煙的左手,觸碰過初吻的上唇。曾幾何時......。
再次發現,年老的人很愛羅嗦,抑或重複某句無法讓別人理解的話,不停的叨嘮下去.......哭完忘記了剛才在說些什麼看見旁邊怪異的臉而尷尬不語,慢慢封鎖自己的嘴唇,不是初吻不在了,是那個曾經接收她初吻的溫柔讓她徹底的認為不會在有了。
但願我已經老了。
射殺
但願你的我還能跑,還可以躲到硝煙不屑瀰漫的邊緣,這是平凡的邊緣,細水長流,你我的家庭,會有一個健康的小孩子叫你爸爸,我教他的,多麼引以為傲的生命,是,我和你的。
血泊中他在等待什麼 ,我的孩子,我說你可以一個人呆下去,然而對於那時的你恐懼絲毫無意,我們吻別,你匆促的呼吸讓我擔驚,我更加迷惘的離開你,不知是為誰活着,肚子里熟睡的孩子,真想一手掐死他來陪你,可你說這次是希望時,我含淚的笑了,原來人類需要後代來繁衍,這是原則,我們的孩子,不管將來好壞,但給了他這百年之間,讓他明白自己是怎麼而來的,他是你我兩人化不完的相思愁啊。
再見了,孩子,我要去約定那個故事,我離開人世后請珍重自己的身體,那畢竟不是你的,你只是棵脆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