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秦腔 我祖先的嗓子 寧靜的夜裡 劉家溝的村戲又起身了 好一聲“包黑子” 糞蛋爺吼了一聲 吼出了紅色的液體 多少年了 祖輩們都走了 剩下子孫們邊打工邊拉邊唱 成了混飯的手藝 現在 糞蛋爺的干鼓 被糞蛋撒滿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