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一聲聲哭喊在產房中響起,通過門縫傳到樓道,伴隨着許多人的微笑便傳開了。沒錯,這個剛出生便哭聲嘹亮的小孩兒就是我。雖然此時的天氣有些寒冷,但在那時好像都被這哭聲震跑啦。
聽家裡的大人說,我剛出生那會兒皮膚皺巴巴的,到六七歲才舒展開來。但皮膚還是太黑了,好似煤炭,不過我現在的樣子可好多了。一雙愛笑的眼睛上有着黑而密的眉毛,長度和形狀恰似小的柳葉一般。再加上小巧的鼻子和微厚的嘴唇,給人一種獃獃萌萌的感覺。
可你別被我的外表迷糊了,認為為我是一個十分乖巧懂事的孩子。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骨子裡有一股勁兒,一股叛逆的勁兒。小學時還不太明顯,可一到初中,那就是典型的叛逆期。雖不及那些搗蛋孩子頑皮,但也不比那些好孩子乖巧。比如吧,每次課間下課我都會去用沾着水的眼睛布去和她們的臉“握手”。把其他女生的小皮筋從烏黑髮亮的頭上拽下來。然後你追我趕的開始了搶皮筋兒大戰。但最後我總是把小皮筋兒主動地還給他們,為什麼呢?其實理由很簡單,快上課了。在課堂上,我和下課是截然不同的一副“乖寶寶”,就是我的形象。可老師,是不會輕易被我騙的。因為教室里有些監控嘛,所以我每節課中的“事迹”,都被光榮的記錄下來。有時去辦公室時,班主任老師就會順帶說我一句,“最近快考試了,少玩,多提一下成績”。老師語重心長地叮囑,我也照做了。只不過好景不長,考完試之後,我們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但隨着時光的推移,我也沉穩了不少。理所當然地,在班裡的叫苦聲也少了一小部分。那你心裡可能會在產生一個問題,這麼皮的孩子在班裡的風評是怎麼樣的呢?其實在調皮的同時,我也是個別緣由混雜其中的。比如在班裡某人因成績而傷心時,我便會在他旁邊調皮的不聲不響來一句,“哎!高大小姐似乎不太高興啊!我記得我們才初一。難不成你老想跳級上初三不成啊!”本來以他開朗性子已經自我調節的差不多了,被我在這裡這麼一搞, 笑了,我一見他笑了,手急眼快的把他的發卡摘了下來。他先是一愣,后便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來,把那最後的一縷眉間愁絲抹去了,伴隨着的是我的一抹微笑。在班級里的其他觀看者,則是紛紛搖頭嘆息。但這些嘆息聲對我而言卻好似空氣,但又好似每一句都聽在心裡。聽完我的講述,你應該在心裡對我有了一個評價了吧。
而在家中的我又是什麼形象呢?那我們來給你舉個例子猜猜吧!“佳怡,過來幫包餃子”。聽后,我們滿不在意地“哎”了一聲,卻遲遲沒有去,過了一會兒,母親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和上一次一樣的話語,可我還是在那相同的語調中撲捉到了和第一次話語中沒有的慍味。“來——了——”。我隨意的應了一聲,便起身去幫忙包餃子了。原以為包餃子是個容易的事情,可我連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媽媽見了,無奈的說了一句“餡兒太多了,不能心急”。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我暴脾氣又上來了,生氣的說道,不就是個餃子嗎?我就不信我還包不好它了,於是拿起餃子皮又開始包了。不過這次我明顯的餡兒少放了一些,母親見了無奈一笑,又開始繼續包手裡的餃子。過了一會兒,我手裡的第一個餃子終於誕生了,不做聲響又繼續包了下去,半個小時后,母親突然說到夠了,再包就吃不了了。於是,母親便去下餃子了。我在那坐着傻笑,心想,就說包餃子,這等小事怎麼能難倒我呢?正想着弟弟那欠揍的聲音插了進來,姐姐,你包的餃子能吃嗎?問到這句話,我二話不說,便把那沾滿了麵粉的手向他的臉上抹去。一場大戰又開始了,一直到開飯才停止了休戰。在飯桌上,母親還調侃了我一句,“這是佳怡包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成果”。說著還指向了一盤餃子,那盤餃子無辜的被點名了,還有兩三個留下了體內的綠色眼淚。我“哼”了一聲說,“我這是第一次包,以後一定包的更好”。
現在能猜出來我是個怎樣的人了吧!調皮又不失分寸,倔強又知錯能改,脾氣又料略微火爆,且帶着叛逆的一個女生便浮現在你的眼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