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不會哭,或許說因為時間拖沓之久所帶來的麻木讓我也不知是否有點難過。
只是有股鬱結之氣,說不清道不明。
既想找人傾訴,又想一個人獃想些時刻。
我避重就輕,盡量用雲淡風輕的語言,口氣。
漸漸地,我覺得自己很壓抑,我在想,自己會不會哭。
我用其他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到自己一人獨處!
我本想靠在他肩頭訴說委屈。
然而,終究是一個人面對的時間。
我本以為自己不會哭,然而當我輕觸他曾來過的路,眼淚就那樣傾刻奪眶。
我向自己哭訴,向那個他訴說。
我終究是哭了。
無奈,無助。
我隱約覺得他是來過的,真的有來過的。
只是一切隨緣,擦乾眼淚,道一聲: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