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帕斯卡爾曾經說,人是能思想的葦草。
這話同樣精彩。
脆弱的是人的身軀,而永恆不滅的是人類思想的火花。
我卻想說,人,是一棵秋天的樹。
秋天的樹,稀少的葉片有些孤獨。
我常以為,是思想讓人睿智,可同時又讓人感到面對煩惱無可奈何的葦草般的脆弱。葦草以它的折毀來證明,而樹則選擇了落葉。
我常以為,我們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即是我們的——思想。能夠思想而日漸發達豐滿的靈魂有時就像一棵秋天的樹,它比世上最大的棺槨所承的痛苦和憂傷還要多。
提到痛苦,先知先覺者大概是最痛苦的吧,他們的意識往往大大超前於眾人,使他們以及他們的思想無法得道應有的禮遇與尊重,而更重要的,是無人能真正理解他們,於是就有了 “眾人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感慨和“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的無奈。
回望歷史,有多少不羈的天才,在他們所處的時代遭人冷落,嘲諷,好似他們根本就不該降生。而後人們卻拚命的捧這些“逝者”,好似他們根本就不應該死去。真是“枯木逢春”啊!百年的思想終於等到了它被人理解熠熠生輝的一天。好一幅“春回大地圖”,秋天的樹也終於迎來了它的春天。
然而,這春天似乎來的太遲了,遲到連欣賞它的時間都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