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開學初,我在報名處尋找你的身影,可惜找不到,因為你早已經不在了,而我 也該學會放棄了。你離開我的傷口很深,可我已經忘了痛。我輕輕地,輕輕地撫摸着那道傷口,說實話,我不希望它痊癒,因為我想永遠記住你,我最好的姐妹。知道嗎,我找到了一個跟你很像的人(當然不是說外表像)。她像你一樣搞笑,像你一樣很會吃,像你一樣…但她不像你一樣懂我,了解我的一切。但即使我和她不能做好朋友,甚至朋友,但至少,她能做我的夥伴,做我的同桌,做我的聽者。
2、迎來學校第一次的校慶,不知為什嗎,我報名參加了我最不擅長的跑步,而且是長跑——1000米,就相當於4圈。可我只才跑了一圈就受不了了,我知道,再跑下去我就會喘個不停。不過我看見了你,你在鼓勵我。於是我就拚命的跑,我覺得我在流口水,可仔細一看,我在吐白沫。女同學都哭了,老師着急的叫我不要再跑了,說放棄也不要緊。可是我堅持,我不想放棄,烈日照得我滿頭大汗,我喘得想暈倒。可是這一切的痛苦我都無視,就連失去你的痛苦都麻痹了,這點痛苦算得了什嘛。我只是在想,要是你不離我而去…那該多好。閉上眼睛,身體就不聽大腦的指使似地倒了下去,我 最終暈倒了。
3、小學時候,在學習上,我們是對手。在班上,我們的學習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在初中那個沒有你的學習生涯,我的學習從此就墮落了。無論老師怎樣的批評,無論父母怎樣的嘮叨,我的學習就是提不上去。只有我的作文,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班上永遠都是第一名,也只有這點沒有墮落了。所以,我努力的寫文章,因為,我想寫給你。
4、記得你跟我講過一個很變態的笑話:大學課上,大學老師說,有事儘管問。小明舉手問;老師,男生女生那個時,是男生比較舒服,還是女生。大學老師不屑的反問道;那你挖鼻孔時是手指比較舒服,還是鼻孔?小明抓抓頭皮,再問;那為什嗎色狼強姦女生的時候,女生會喊救命。大學老師又反問;廢話,當你回家時有人衝出來要幫你挖鼻孔你會舒服嗎? 當我把這個笑話講給我現任同桌的時候,她邊笑邊說 變態。我也跟着她笑,大概是太好笑了吧,我都笑哭了,哭得泣不成聲,哭得眼睛都紅了,差點把她嚇壞了。
5、最近我交了幾個壞朋友,我也知道她們會弔我去上網,叫我抽煙。果真事實如此,而我也隨着她們,和她們上網,和她們抽煙,而她們也被我帶壞了,一個個變成了瘋狂的爛酒鬼。但其實,我喝不醉,這點我知道,而我只想一醉了就可以什嗎也不管了,可是很無奈,我喝不醉。她們其實是想要我付錢,不過她們還是天真了點。我說,我們每個人喝一樣的分量,誰醉了酒讓誰付錢,於是每次喝酒,我都不用付半分錢。我和她們去網吧上網,整天沉浸在虛無的網絡世界里。我一直都在騙她們,其實我家有電腦,根本不需要去網吧。她們叫我抽煙,我就跟着抽,我厭惡她們一個個上癮的樣子,她們就是想讓我上癮。不過一個月,我的零花錢就被我花光了,不過我和她們也玩完了。我不喝酒了,反正怎嘛喝也喝不醉,還越喝越清醒,不如乾脆不喝。我也不上網了,無聊得就那幾樣花招。煙嘛,不知怎麼搞的,一想到她們吸煙上癮的噁心樣,我再吸也覺得噁心。
我從此也不曠課了,完完全全回到了之前的樣。那些曾經的壞朋友來放刁我,說我放學死定了,我冷眼看她們。或許她們不懂,我怎嗎這嘛快就又走上了正道。其實她們才死定了,從開學的時候我就開始接近在學校最有勢力的,所以學校混的最好的都在我這邊。放學后,她們果真攔住了我,她們把我帶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然後一個女的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裡面的一個女的就說;誒,以後還敢不敢,說不敢就放了你。我冷冷的說:“敢,你再打啊。”我話還沒說完,一大群的人就包圍了這裡,這些是我的人,敢打我,她們死定了。我對他們說:“你們有多狠就打多狠。”哼,那群人被我這邊的人打得好慘,我指着那個替我求情的人說,放了她。再指着那個甩我巴掌的人說,狠狠地甩她十巴掌。她的臉被打出了血,我哥(幫我的人)說:“夠了吧,不要把事情鬧大了”鬧大?我冷笑,轉過頭對她們說:“我看你們在學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還被人打成這樣,不怕被人笑”。我也不怕事鬧大,“你們可以告老師,不過你們要知道,連校長也是我叔叔,你們能怎樣?你們可以報警,我看你們被打成這樣,報警也不算過分,不過也好讓你們的父母看看你們有多壞,壞的被人打,你看看你們,抽煙喝酒上網,哪樣不會?”我指着那個甩我巴掌的人說:“打完剩下的六巴掌。”
我想我真的變成了一個很善變的、很會騙人、很會和人搞關係的人吧。不過,你知道嗎?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完美的武裝自己。
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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