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就像北京遇到西雅圖,既是奮鬥的年紀,也是躁動的年紀,而我就屬於後者,我喜歡上了鄰班的一位小女孩。
我多次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想要給她表白,但是卻又害怕結果,害怕自己被慘遭拒絕。
終於,我寫了表白信,趁着下課她不在,塞進她的課桌里,我的心也變得忐忑不安,幾乎是度日如年。在過後的第三天,我在我的課桌里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花盆,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等到花開時。
於是我就有了一個新的動力,那就是等待花開,因為我知道,她還沒有拒絕我,只是還不是時候。
每天我除了給花盆澆一點水,就是把時間用到了學習上,慢慢的,我開始習慣上了這種生活,直到高考結束,而花始終也沒有開,我把泥土翻出來,裡面除了泥土還是泥土。
等待花開,卻沒有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