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小學生活早已遠去,現在上了初一的我就來記錄一些小學時候的事情吧!
在小學里,我曾有過一個朋友,她叫岑蘇怡。是個不錯的女孩,可是對我,怎麼是或呢?忽冷忽熱吧,這就要看她“心情”來定了!
一天,我們的班主任拿來了一沓雜誌。我接過一看,是參加一個活動的,說是只要參加起碼能得個“參與獎”吧!這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機會,我哦便有些蠢蠢欲動了,但是因為不敢一個人參加,所以就想找個人和我一起,於是我就想到了岑蘇怡,那時她做在我的後面,所以我朝後對她說,“怎麼樣?要一起參加嗎?”“好啊!”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後來我想起她家離郵局較遠,買郵票可能有些不方便,我把她的也買進吧!反正我們都是朋友嘛!我這樣想着,便同她說了,她也“欣然”答應。
第二天,我買了郵票,昨天晚上也連夜趕工把那張東西做完了,也寄了出去,於是就把那張我替她買的郵票給了她,她也當天晚上寄了出去。再過了一個月半后,那封信有了迴音,回信是班主任帶進來的,老師徑直地找了岑蘇怡,我當時還不知道,仍坐在座位上上,這時有個同學告訴我,說我中了獎,我感到很驚異,畢竟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好運氣,便跑出去看個究竟,我跑到門口,剛好看到岑蘇怡接過那封信,我看了一眼那封信,上面斗大的寫着——岑蘇怡(收),我的名字一點兒都沒有沾上邊,但我當時並沒有多去在意,走到岑蘇怡旁邊說,“信,能給我看看嗎?”“恩。”說著,她就把信遞了過來,我接了過來,手輕微地抖了一下,我緩緩地抽出裡面的信紙,裡面說我和她同時中獎了,我好高興哦!誰知班主任把信拿了回去,還把它交給了岑蘇怡,我剛準備反駁,老師卻已走遠了。同學們都進了教室,我也慢慢地進了教室。
一下課,我便朝後問岑蘇怡要信,她拿了出來,我接過來看,心裡越看越高興,但是我哦想到了一個細節,便問她,“為什麼信上打印的是你的名字啊?”她回答說:“因為你的信封上並沒有寫地址,而我寫了,或許是因為這個吧!”“哼!那還真是巧合啊!但信我要拿走!”我冷笑道。”不要,信我來保存。”她反駁道,“你來保存?我才不要呢!給我保存又會怎麼啊?”“可我哦還要去拿獎品呢!”“沒事!獎品我會去拿的,但是我只拿我自己的!”(這單純的只是我說的氣話而已,我去拿獎品,怎麼會不幫她拿啊?)她一聽想要來拿,我只好藏進了課桌里,她見了,也並沒有再做些什麼了。我看了看她,也不去多在意,便出了教室改作業去了。等我改好了作業回到教室,想再拿那封看看,於是就去拿,誰知,我的課桌里非常亂,顯然是被人翻過了,這個假設一形成,我就知道是誰了,我便去問岑蘇怡,“信呢?”“我怎麼知道啊?”她回答,過了一會兒,她有說道:“剛才我好象看到班主任來過你的位置,也許是老師拿走了吧!”我聽后便不在理睬她,當時我想,老師應該會把信還我的……後來久而久之的,我把這件事忘記了,而老師也沒有把信還我。後來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把這件事記了起來,我便去追問那封信,她的回答讓我震驚:當時我趁你走後,翻了你的課桌把那封信拿走了,隨意地夾在一本書里,我準備哪出來看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了,而這個時候你卻來了,還問我信的事情,便對你撒了謊。直到後來,那封信被我找到了,因為拿獎品的日子越來越接近了,我便交給了我的一位補習老師,拜託她幫忙領下,而那位老師去那邊是去做身體檢查的,她是大肚子,可是在途中竟要生了……於是這件事也被那位老師忘記了,信也沒有還我。我聽了,便要她向那個老師要回信,但岑蘇怡卻說那樣太丟面子了,不肯去,我很生氣,可她卻說,要不是我當時說去領獎品時,只拿自己的啊?所以我才這樣做的!
天啊?這件事,她竟然怪我?明明是她的錯,如果她當時不對我撒謊,會這樣嗎?她難道不知道說了一個謊,要用更多的謊來圓第一個謊的“哲理”嗎?再說我當時說只拿自己的獎品,只是氣話而已啊!她竟然當真?
這到底是誰對誰錯啊?難道是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