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是一位看了37年的風景,卻依然顯的年輕的人,她無時無刻不和我黏在一起,她對我來說還有另一個稱呼,那就是“媽媽”。
我的媽媽和普通人一樣,身為人母,照顧孩子。也有望女成鳳的想法,但不是每一位有這種想法的人就是我的媽媽,我的母親當然也有於別的媽媽不同的特點,不管外形還是性格方面,使我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找到她。
母親的身高中等,長像平凡,但奇特的是她的頭髮,終年都是那般長度,絲毫沒有長長的意願,這讓想燙波浪卷的母親甚為煩惱,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母親的頭髮似絲綢潤滑,要是燙了,就沒有那種柔順的感覺了,母親的頭髮不是完全烏黑的,而是黑中略帶點金色,因此她總是抱怨,而我卻認為黑中透點黃在太陽的照射下猶為閃亮,不覺讓人產生頭髮上生產金子的錯覺。
或許是因為頭髮接受大量的陽光,所以性格才會這般火爆,不覺讓我聯想到她是在火山旁生出來的。你聽,火山又噴發了,就因為起床沒有疊被子,吃完飯沒有收碗,因此就在我耳旁喋喋不休的嘮叨起來:“你都長這麼大了,女孩家怎麼連這些都不會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般等母親要發脾氣時候,我都會端上一杯熱水遞到她面前,然後自覺去聽英語詞帶了,每當母親看到這一切后都不自覺的微笑起來,或許這也是流露出母親望女成鳳的想法所在。
其實母親這一切的行為,都是對我的期望,從小講到大,小時候聽起來也許會感到厭煩,甚至頂嘴、久而久之長大了也就成了習慣了,有時把這些所為的嘮叨當做一首歌來欣賞,從那兒我聽懂了母親對女兒的關愛和期望,因此在我無聊時總要跟她玩鬧一翻,說說笑話,唱唱歌,而母親就當一位忠實的聽眾,仔仔細細的聽着,有時突然一變,就變成了評為,忍不住的點評幾句,我總哼哼的點頭,然後以一個“王兒麻子boy”收場了,逗的我倆大笑。
從小到大,我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我對她是那樣的崇拜,而有時我卻於她是那樣的嬉戲,一份母女感情,在時間的流逝中不覺滲入了一份朋友的情感,在那裡我體驗到的不僅僅是一份關愛,還有一份友誼,因此我想說:“我愛我獨一無二的媽媽”。
安徽和縣三中初一:張玉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