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打開了我塵封已久的記憶,驀然,一滴淚珠靜靜地從臉頰淌過??我再次揭開了這個“特殊”的瘡痍…………
少時,當獃獃看着同學們母親接送他們時;當靜靜聽着同學們津津樂道闊談自己的母親時,我顯得是那樣悲愴。天真的我忍不住帶有幾許不可思議地問:“媽,您做什麼去了?”母親頓時支支吾吾,為了無不先讓我思想有任何負擔,於是不經意但卻顯幾分哽咽地回答道:“打牌去了。”當時我並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只知道這是一件並不勞苦的事。
隨着歲月的流逝,我漸漸從懵懵懂懂中恍然大悟,“打牌”是一個怎樣的詞。記得那是多麼凄涼的一天:拿這才頒發的“三好”獎狀,我亢奮得一蹦一跳的往家跑,想把這個好消息儘快告訴母親。終於到家門口了,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拿鑰匙開門,而是選擇示意性地敲門,希望母親會破天荒的呆在家裡。然而我連續敲了幾下,但一切都顯得靜得可怕。我沮喪地把門打開,果然不出我所料,家裡空蕩蕩的,一切竟是那樣死氣沉沉。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聽見一聲驚天動地的摔門聲在耳後徘徊。
那夜我並沒有睡。當可怖的黑籠罩天空時,當凄涼的月光散了一地銀白時,當看到母親瘦弱的身影時,手中緊捏着的獎狀早已被淚水浸透。這一夜我輾轉未眠。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又是一隻無病呻吟的雞打破了這個蒼白的黎明。我很早起來了,也很早出門了我今天要看看母親這些年到底幹了什麼。於是我把自己隱蔽得嚴嚴實實,並不露出一點蛛絲馬跡。不一會兒,母親踏着她早已形一堆破銅爛鐵的自行車匆匆忙忙地走了。我緊隨着她,令我納悶的是為什麼她進了一家餐廳,難道是想先用鮑魚漱漱口?你可知道你女兒天天吃得可使稀飯啊!我氣急敗壞的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又一幕讓我驚訝的場景出現了,她竟然換上了一套白色的工作服,她到底要幹什麼?只見她竟站在門口迎賓。夏日的陽光是那樣毒辣。狠毒的陽光照射在母親頭頂,一絲絲銀白的頭髮刺得我眼睛很痛,同時刺得我心很痛,很痛……
終於抑制不住心中滾滾波濤的澎湃,我撲了上去,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語言來表達心中既痛苦又感激的心情只是等待着最後一滴淚的結束……
當葉因感動而綠時,當嫩芽因激動而長成粗枝時,當我因這件事而真正長大時,我懂得了世間最的母愛竟如此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