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鑽。 傳說曾經有一個熱愛音樂的女孩兒,她具有一副似天籟的嗓音,她為了讓美好的音樂留存在世間,便把她的嗓音保存在一個用綠色的鑽石打造的綠鑽里,而這個綠鑽則具有無限的魔力,得到它的人便擁有那個讓人羨慕的嗓音,讓所有人相信自己。那女孩兒也認識到這魔力的可怕,便跳崖結束了被人追擊的生命,綠鑽也從此失去了下落。 但這只是一個傳說罷了。綠鑽的真假也無從考證,也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一個綠鑽。 樹樹和束束是兩個從小就熱愛音樂的姐妹,她們倆熱愛音樂的程度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她們甚至在現在的初一就已經計劃好以後要考哪所音樂大學,她們的父母那她們沒辦法,只能沒收她們能夠接觸音樂的東西,姐妹倆為此非常傷心。 “樹樹,你知不知道有一個關於音樂傳說?”束束皺眉問道。 “什麼傳說?是那個綠鑽嗎?你覺得那是真的嗎?”樹樹偏頭問束束。 “我也說不出來,要不,我們倆去找找?” “可是,這樣爸爸媽媽會擔心我們的。” “他們本來就不支持我們的音樂,我們還是去追求我們想要的吧。” 初一的她們骨子裡還是有種叛逆。她們不甘父母的做法,她們準備離開這個不支持她們夢想的家庭,她們去尋找她們的夢想。 那還只是個傳說,綠鑽被女孩兒帶進那懸崖下面了。只有不畏死亡的人才能夠觸到綠鑽的邊緣,那首先的就是跳下懸崖。不畏懼死亡,這僅是綠鑽的邊緣罷了。 但這只是一個傳說罷了。綠鑽的真假也無從考證,也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一個綠鑽。 她們走到那個懸崖的邊上,曾經已經有無數的人走到了懸崖的底下,可他們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所以他們寧願相信綠鑽只是一個凄美的音樂故事。從來沒有一個人跳下過懸崖,因為沒有人肯為一個故事而放棄生命。 樹樹和束束來到了這個懸崖邊上,她們此刻很畏懼,但阻擋不了她們對音樂的追求,她們從日落等待到了日出,她們想了很多,家人、老師、同學、朋友,沒有一個人支持她們的音樂夢想,只是因為她們是嗓音很沙啞,唱歌很難聽罷了。所有人都認為她們沒有機會去上什麼音樂專修大學,這給與了她們無限的黑暗與失望,此刻,失望已經轉化為絕望,她們彼此相依,閉上雙眼,勇敢無畏的跳了下去。 她們睜開眼,周圍是一片的黑暗,無止盡。只有她們彼此攥緊的手,才能夠感覺到絲毫的溫暖。她們畏懼黑暗,但又不畏懼黑暗,如果黑暗是阻擋她們尋求綠鑽道路的話。 “你們很勇敢,看的出來你們很熱愛音樂。所以只要你能超越我,那麼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綠鑽。” 這些話語,如山崩地裂般的巨響緊隨在樹樹和束束的耳旁,原來她們並沒有死亡,而是通過了不畏懼死亡的那個關卡,她們的眼睛看到了一絲光明,然後慢慢擴大。 她們這才發現,原來她們已經處在了一個遼闊的草原上,周圍的壞境很令人陶醉,有令人陶醉的花,有令人陶醉的草,有令人陶醉的樹。這裡的一切都與現實很不同,任何的事物都很美好,吹過的風都是輕輕的親吻着臉龐而去的。 一隻手拿劍的少年出現在她們的眼前,他全身黑衣,筆直而瘦的身材讓人望而生畏,他帥氣的臉龐攜帶着一絲死亡的氣息。 他丟給樹樹和束束兩把劍,然後高舉着劍,預示死亡的來臨。樹樹和束束並不畏懼,她們出了音樂之外最喜愛的便是擊劍了。劍士是綠鑽的化身,他一聲冷笑便筆直的沖向了樹樹,樹樹與他正面交鋒,束束卻在他的背後準備致命一擊,在戰場上,贏了便是勝利者。那少年劍一劃,束束便被彈了出去。他是瘦弱的,但是力量確實不可忽視的。束束剛被彈出,樹樹便劍鋒直逼向少年心臟,少年一揮劍,樹樹也被彈了出去。樹樹和束束也明白分開戰鬥並不是好的戰術,於是樹樹和束束便展開了上下、左右、前後一起夾擊的戰術,那少年明顯招架不住,才一會兒功夫由原來的上風變成滿分是血,血是綠色的,但是他並不屈服,他仍高舉着劍,他仍然準備打敗樹樹和束束。樹樹和束束一個前一個后,劍鋒都直指少年的心臟,少年騰空一躍,冷笑,卻忽然發現樹樹在自己的上面,劍自上而下,束束在自己的下面,劍自下而上,他忽地轉換成一陣煙,一顆綠色鑽石便出現在了樹樹和束束的眼前,她們立馬扔下了劍,爭奪綠鑽。 “我只有一個,所以你們也只能有一個能夠得到我,你們自己分出勝負吧,輸的那個人我將讓她真正的死亡,我的秘密,永遠只能有一個人知道。” 樹樹和束束望着彼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們知道,這對於她們簡直就是比死還難受,她們互相都那麼的熱愛音樂,所以音樂,可以讓她們什麼都不顧,也包括親情。 “樹樹,我是妹妹,你要讓着我,綠鑽還是給我吧,我會帶着它唱出世界上最好的聲音的。”束束首先按捺不住了, 樹樹並不說話,只是咬緊嘴唇,忽然她拿起了劍,指向束束,並對束束說,我們倆決一勝負吧,贏得那個人就可以贏得綠鑽和生命,還有音樂。 束束冷笑,也拿起了劍。 她們各站一邊,可他們彼此都非常明白樹樹的劍術要勝於束束。束束首先沖了上來,她直指樹樹的喉嚨,樹樹揮劍斬斷了她的陰謀,束束又轉身刺向樹樹的背後,樹樹並不轉身,只是手往後一台,卻恰好擋住了束束的劍,束束進攻,樹樹防禦,她們倆一攻一防,這是天衣無縫的組合,但是她們針鋒相對是便沒有了任何意義。樹樹並沒有攻擊,如果她出劍攻擊那麼勝利者必定是她,她卻只會一味的防禦。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三天之中她們都沒有任何的休息,束束雙眼通紅,頭髮凌亂,怒吼着,樹樹卻只是憔悴了些,並沒有太大變化。 “綠鑽,如果我和束束並沒有勝負,那麼我們的結果將會怎樣?” “那你們倆將會一起死亡在這裡。” “束束,你聽見了嗎?我們誰都不要在爭搶了了!”樹樹開心的大叫到,她終於能夠和束束一起了。 “好啊,那我們倆玩石頭剪刀布,我們一起出石頭,這樣我們一起去我們該去的地方。”束束平靜的笑着說。 “束束,好,我們倆一起出石頭。”樹樹也微笑着說道。 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一起出! 隨着兩隻手的出現,束束便消逝在了樹樹的眼前,樹樹出了剪刀,束束卻出了布。 “你現在便是我的主人了,你擁有我的嗓音和魔力了。”綠鑽隨便便釋放出耀眼的光芒。樹樹的容貌聲音也煥然一新。 樹樹用魔力到了她生活的地方,但她卻每天魂不守舍。她每天站在懸崖上面唱着斷腸的歌,過往的人都不禁哭出淚來。 再後來,歌聲也淡了。再再後來,歌聲就沒了。 不知道是誰說,那站在懸崖上面的少女跳下懸崖了,她用一顆綠色的鑽石把自己的嗓音和魔力封印在裡面了,隨即帶着那個綠鑽跳下了懸崖。她呀,太可怕了。歌聲也太可怕了。 曾經那日日唱斷腸歌的女孩,成為了一個傳說。綠鑽,就在這口耳相傳之中,又成為了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