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看似遙遠的眼神,其實就在面前,要看你能否發現。
——題記
透過汽車的窗戶,太陽灑下柔和的金光,我遠遠的望着我的家鄉,不知不覺汽車就駛進了炊煙裊裊的鄉村。
不遠處,早已看見奶奶,眯着雙眼,東張西望,好像每一輛路過黑色的小轎車上,有她孫子似的。
看着奶奶,那看似遙遠的眼神,流露出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雖然她的表面上,看似十分平靜。
我推開車門,招呼也沒打,跳下車門,就朝奶奶奔去。
我突然發現,奶奶的眼神,好像我觸不可及,但我覺得依舊是那麼溫暖、平靜。“你啊你,真是的,走慢點,看着點,要是被車撞了,可怎麼辦?”嘴上雖是責備,但那由時光,而久遠的眼神中,透露出說不出、說不盡的喜悅。
終於到家了,奶奶剛把我送進房間,讓我坐好。一瞬間,又端來了大鍋,雖是蓋得很緊,卻還是透着股誘人的香味。“肉糰子,想吃嗎?”奶奶看着我。我像小饞貓圍着奶奶轉。“嗯嗯,快!快!”奶奶不緊不慢的,揭開蓋了,一股久違的糰子的肉香溢了出來。
我操起筷子,夾起一個湯圓吞進嘴裡,卻不料裡面糰子還很燙,燙得我“啊啊”直叫……
無奈,只好吐了出來慢慢品。
糰子很香,很脆,很爽口,奶奶看着我,那因為愛我,而讓我覺得,很遙遠的眼神,看着我,流露出了幸福,快樂,安詳,滿足。
弟弟聽說我回來了,已來看望我。我給弟弟盛了一碗糰子,問道:“好吃嗎?”
看弟弟像我,一樣,夾了整個糰子,就快吞下去時,我制止了他,“慢一點,燙。”弟弟笑了,用那因無比清澈,而讓我感到遙遠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腦海里,忽然閃現出奶奶,流露出幸福,快樂,安詳,滿足的,遙遠的眼神。弟弟,那因無比清澈,而讓我感到遙遠的眼神。
我忽然明白:奶奶的眼神並不遙遠,其實很近,孩子們的快樂,就是她幸福的眼神,她快樂的眼神,很近。弟弟的眼神也並不遙遠,其實很近,他內心的純潔,就是他的清純的眼神……
遙遠的眼神,其實就在身邊……
山東劉禪初三:萬和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