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十三根蠟燭的燃起,我告別了懵懂的孩提時代,走進了絢麗的花季,走向了繽紛的中學時代。
孩提時代的我,總是充滿着天馬行空的幻想:美國是不是很美的國家?天上的白雲是不是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的?陽光是不是順着彩虹傾瀉下來?機器貓?白雪公主……是我那時最喜愛的玩伴,總盼望着和小飛俠一起遨遊天際。但孩提時代的我,更多的是渴望,渴望長大,渴望像哥哥姐姐那樣——“腹有詩書氣自華”。
中學時代的我,褪去了一些稚氣。總是喜歡向難題發出挑戰,面對五星題庫,發奮到深夜。只為享受那一時來之不易的豁然開朗。那種喜悅“不可言傳,只可意會”。
中學時代的我,不再鍾情於乏味的童話故事。我發現自己愛上了散文,那華麗的辭藻,讓我深深地醉了。無論是老舍筆下清透秀麗的冬天,朱自清筆下美麗朦朧的月色,抑或是余秋雨筆下清凄哀惋的冷雨……都使我為之心動。還有巴金筆下執着撲火的飛蛾,魯迅的彷徨吶喊,郭沫若的鳳凰涅盤……這飽含哲理卻又不失華麗辭藻的哲理性文章,更是讓我如痴如醉。
中學時代的我,深深地愛上了文學。沉浸在李白的杯中酒里,沉浸曹雪芹的夢中淚里。“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這是李清照的愁腸寸斷,在雙溪的舴艋舟上,我與她共同感受“欲語淚先流”的憂愁。“雕龍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國破家亡,大唐氣數已盡,這是李煜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