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春天來了,首先感到的卻是春困,貌似不好。不過據說年青人的瞌睡比年老者要多,這樣看來,感到春困也挺好的。
當初四害之一的麻雀如今也成了國家級保護動物,託了這一政策之福,如今又可以於春困之後處處聞見啼鳥。風雨么,造化似乎忘記了還有天陰下雨一事,這縣已經連續晴了一月有餘。花,倒是見到了不少桃花,哦,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不過貌似桃花的多少和桃花運的好壞並無聯繫。
引用一句四川話(抑或重慶話)“硬是遇得到”。準備火車回校,結果到車站才知,由於火車嚴重超員,在我縣奉行“下得去上不來”之政策,只能下車不能上車。硬是遇得到哦,嗚呼哀哉,前幾天還專門訓練了一下體能,準備擠上火車時使用,結果在這英明政策之下,準備好的體能只能是無用武之地了。也好,多年沒在家過元宵節了。
讀書讀書,讀了這麼多年,現在總算明了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讀書,明了了該讀什麼書。馮友蘭言哲學並不能教給人以控制實際的知識,哲學只能提高人的境界。現在想來,若要對書進行一個分類,或是對讀書的作用作一總結,那大可由馮夫子的這句話的到啟發。書有兩類,一是告知人以控制實際的知識的書,此以理工科之書籍為主,二是給人以生活啟發人生認識之書,即提高人生境界之書,此以文史哲為主。讀書之作用,也在此兩大端了。
至此,也稱得上知書和愛書了,不會說什麼“工作以後就不想看書”之類的話。
至此,也才知為何說讀書要讀名家了,因為名家所給人的啟示是深刻和多樣的,這些深刻和多樣的啟示,在名家那裡,卻也是輕鬆述來愉快得之。
回想一下,其實自己也是最近兩三年才接觸名家,由這樣的接觸,才算得上個讀書人了。想一下,當時經濟方面,或者說關於實際的知識方面的書,是接觸《資本論》。文史方面,最先是在讀經濟的汪丁丁時從一個腳註里認識了梁漱溟,之後開始讀梁漱溟,由梁夫子又接觸到了馮夫子,馮夫子不愧號稱“最明白、最系統、最精當”,讀了馮夫子,以往讀梁漱溟不懂的地方都豁然開朗了。還有其他地方,也多是豁然開朗了。
據說,要真愛一個人、一個國家或一種文化,那麼必須先要真正了解那個人、那個國家或那種文化。那麼,同理可得,要真愛書,那麼也先須真正了解書。哦,愛書,以有牙隨無牙,不殆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