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在電視里不經意的聽到一段很熟悉的旋律,名字已經記不清了,只是感覺聽到的那一瞬間有一種很強烈的共鳴,那種感覺是很久沒有過的,很親切,溫暖,像是突然有一束光,將封閉着的思想撕扯開,然後慢慢擴散……
那還是個很天真的年紀。
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歐美的,關於西方文化的種種,總是抱着很強的嚮往。這一切都是很抽象的,甚至對於我還是陌生的,太多的歷史和藝術我並不能夠很透徹的知道,理解,記住。可是還是很任性的堅持着,就是我的堅持讓我有時甚至覺得自己和自己身處的世界總會隔着些什麼。他們眼裡,我想的,我做的,並不適合我這個年紀,或是,我這樣的堅持是不會有未來的。大人們的眼裡只有那些喧囂的繁華帶來的充斥着名利的一切,他們或許認為只有那些才是真實存在的。
會開始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像那些大人們一樣,淡漠,猥瑣的活着,停止除了名利之外的思考,真的會害怕。
所以,經常把自己放逐在另一個虛構的場景,不再希望被憐憫,不需要很多的慰藉來包裹自己,讓自己流連在音樂里,Beatles,Tamas Wells,Mondialito……完全不同形式的對音樂的詮釋,我並不具備完全理解歌詞的能力,或許異國語言的魅力就在於給聽者更廣闊的幻覺和想象。那是某種程度上的精神寄託,像把靈魂安放在一個角落,思想得到暫時的解放和舒緩,這世界有多臟有多抽象,帶上耳機,就會慢慢的去到另外的那個世界。
至少我一直這樣認為。
關於LiliChou,似懂非懂的喜歡總是在每次受傷之後變得刻骨銘心,大概不是因為有多難受,只是那一切都物是人非的樣子讓人無奈和心疼。像以太的死,還是有殘留的一些物質瀰漫在空氣里,用力地呼吸,呼吸,呼吸……
想象身處在那個到不了的世界,投在能媒里,讓思想隨着那束光,去到更透明,更純凈的境界。
送給。那些和我一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