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戀上了在細雨綿綿的日子獨自站在雨中的感覺,任那種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液體在臉上肆意流淌。於是,在那樣的日子裡,我習慣了站在同一個地方,給思想以任意蔓延的空間。也正因如此,我也漸漸習慣了腦中那些不着邊際的幻想。
習慣了用同一個詞語描述同一個人,也習慣了用同樣寒暄的一席話與那些不太熟悉卻又不太陌生的人交談,習慣了太多本不該習慣的事。
習慣了,只是習慣了而已。
於是開始以習慣為擋箭牌,任意放縱自己,無論天空意已是灰暗無比;開始習慣把犯錯的原因歸咎為習慣,哪怕這擋箭牌已斑斑駁駁,殘破不堪;也習慣了沉湎於重複那些無聊的人生遊戲之中,習慣了,真的習慣了。
習慣了在父母的呵護與陽光的照射下成長,習慣了作溫室里的花朵,既然已經習慣了,我們又怎麼去改變這一切呢?也許我們終會迷失在這習慣的港灣中,只因為我們無法在重重疊疊的習慣中找到真正的自我,而製造了這些習慣的恰恰又是我們自己。